“蝶,你真的要去明晟酒店當服務員?”公寓裡,鄒雨一邊畫著設計稿,一邊。
她戴了耳麥,所以可以一心二用。
她設計東西,完全靠靈感,沒什麼靈感的時候,她喜歡瞎畫。
如眼下,是如此。
“當然是真的,珍珠還真。”聲線那端,應採蝶翹著二郎腿,正悠哉地吞吐葡萄。
“可是,你會嗎?我聽當酒店的服務員,不止辛苦,有時候客人見你長得好看,還要動手動腳呢。”鄒雨自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也沒有做過服務員這樣的工作。
不過想想,應該挺難的一個職業,乾的可都是苦力活。
沒做過,也看過別人怎麼做了。
“放心,我學過防身術,會保護自己的。”
“冷月月也去?”
“是啊,我看她怎麼放下身段!”應採蝶鳳眸黠光一閃。
至少,她在留學的那段時間,在餐廳裡當過服務員。
而冷月月,估計不校
她的『性』子一向刁蠻,根據她的瞭解,她看到蒼蠅都會嚇的哇哇大劍
做服務員,要端菜,要洗碗,要擦桌子,更髒的活都有,什麼蒼蠅,蟑螂,光是想象,都感覺冷月月一定會瘋。
應採蝶賊賊一笑,如此,自己好像贏定了。
冷月月,我看你怎麼輸!
“你是跟她鬥癮了。”鄒雨促狹一笑。
“或許。”應採蝶不在意地挑挑唇。
的確,起在家當少『奶』『奶』,工作真的有趣多了。
職場,有鬥爭,生活才更豐富多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