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後,葉心悠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
她被權瑾御安排到一傢俬人醫院進行治療。
可是,聽她沒有再講過一句話。
即便是權瑾御上一,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整個人就跟幽魂一般,沒有任何的生氣。
她眼神空洞,經常看著一個地方,一看就是許久。
權瑾御也不著急,只要她肯接受治療,肯讓他陪著她,他就心滿意足了。
“心悠,我會等你康復的。”空氣中,是他深情的低語。
可是,她再也聽不見。
醫生,這是她自我封閉的一種表現,聽不見外界任何的聲音。
五年來,她承受的實在實在太多了。
妹妹求而不得,從學校樓頂跳下來,當場腦漿,崩裂,死在她面前。
母親打她罵她,她為什麼不能讓著妹妹,把權瑾御讓給妹妹。
可是,母親忘了,權瑾御是人,不是東西,不是她可以隨意『操』縱的。
母親因為妹妹的死,抑鬱成疾,臥病在床,多年來,她沒少遭受折磨,母親死後,她精神上又經常遭受噩夢的驚擾。
加上現在,被強爆的大起大落,她會封閉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或許,這樣,對她來,是最好的結果。
吻了吻她冰冷蒼白的唇,權瑾御抱她回了病房。
醫生慣例地給她打了針,她陷入沉睡。
“睡吧,我明再來看你。”深深地看了看她,權瑾御悄悄離開。
就在他走後,本該閉著眼的葉心悠卻突然睜開雙眼。
暗夜中,那一雙空洞的眼眸,是那般的絕望。
她的何去何從,她早就已經想好。
只是,她瞭解權瑾御,有他看著,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