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醫院門口
尊貴的黑『色』賓利前,女人張開雙臂,阻擋男饒去路。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不許走”鄒雨攔著他,不許他就這麼離開。
一副,你不給滿意答案就休想離開的節奏。
男人俊雅的臉上,墨『色』的長眉輕擰,似乎對她的堅韌不拔感到震驚。
這個女人,從醫院開始就一路纏著他。
“你,你讓你的下屬問我要多少錢,是什麼意思”鄒雨見他不話,眉間的褶皺就更深。
傲慢的傢伙
一點都不懂禮貌。
鄒雨看著柔弱,實際上非常要強,是一個自尊心比較敏感的女人。
男人看著她,矜薄的唇,淡淡一掀,磁『性』的嗓音,帶著一絲暗諷,“你不是想碰瓷麼?如你所願罷了”
男人顯然對她已經失去了耐『性』,既是她執意要答應,他也不需要對她客氣。
鄒雨只覺胸腔裡有股烈火在燃燒……
這個可惡的男人,真的以為她是碰瓷的
抬眸,凝著眼前這張『逼』人心絃的臉孔,鄒雨第一次覺得,什麼叫做暴殄物
“你兩隻眼睛看到我是想碰瓷了,明明是你們不長眼睛,差點撞了我,好不好”
她都還沒有指責他,他倒先來她的不是了,還打算拿錢侮辱她
靠,這都什麼人,筋搭錯了吧他
就在鄒雨憤懣之際,男人朝司機招了招手,“拿筆來”
而後,從胸口的口袋裡,掏出支票,行雲流水地寫下一串數字,交給鄒雨。
“一百萬,夠了?”
隨著話落,也不待鄒雨反應,一把將她的手撂開。
鄒雨怔怔地看著支票,讓她驚訝的不是上頭的文數字,而是出票饒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