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叫做“危險”的意識,在腦海氤起。
應採蝶身形一側,巧妙避開了白母的攻擊。
只見白母趔趄了幾下,沒討的便宜,她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賤人,你……”神情一陣青一陣白,跟調『色』盤一般精彩。
因生氣,白母失去了一貫的雍容優雅。
罵粗口的她,跟平日裡的名媛貴『婦』形象,有著壤之別。
“啊,啊——”突地,聽到她一陣尖銳的叫喊。
原來,是應採蝶不知何時,身形已閃到白母身前。
纖白的細腕,快狠準地抓住她的,跟著一個外翻,疼的白母冷汗涔涔,哀嚎震。
空氣中,是她刻意壓低的嗓音,不重,卻異常的危險,充滿警告。
“再叫一句賤人,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賤人”應採蝶眯了眯鳳眸,俏麗的嬌顏上,一片冰寒。
“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
她的力道好大,白母慘白著臉,只覺手都要被她折斷了。
半響,她都擠不出一句話。
“蝶,手下留情”陸鴻遠適時出聲。
應採蝶沒有回頭,掌下的力道重了重,在白母越發蒼白的無力後,她倏然將她放開。
一得到放鬆,白母身形向後退了退,背脊剛好撞上牆壁,撞的她心臟,為之一震。
眼神,除了詫異,更多的是惶恐。
這丫頭片子,以前柔柔弱弱的,現在,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不知怎地,她的話,好像別有深意。
白母直覺跟冰冰有關係,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讓她就這麼看著她離開,她實在不甘心。
應採蝶無視她憤恨的怨懟目光,冷清地一揚黛眉,跟著轉身離開。
她不想呆在這裡,一秒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