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瑾彥見她這樣,還不肯消停。
眼裡閃過陰鷙,揚手又是一巴掌。
應採蝶的臉被打偏了過去,腦袋昏眩的更加厲害。
但她不能放棄,要是她妥協了,她的清白就毀了。
就算明知敵不了權瑾彥,她都不能就範,亦不肯就範。
頑強的意志力,讓她騰起了絲絲力量。
權瑾彥沒想到她那麼難征服,神情一陰,他利用暮性』的優勢,將她狠狠地鉗制在地上。
遒勁有力的大腿,壓著她纖細的腿,一手將她兩隻皓腕扣在腦袋上方,另一隻手,則蠻橫地扯著她殘破的裙子。
“女人,你逃不聊”
“你無恥”應採蝶瞪著他,恨不能將他戳出兩個洞。
吐『露』的話,無力又充滿著倔強。
聞言,權瑾彥非但不生氣,反而邪惡地笑了。
修長的指尖,輕佻地擱到了她的唇瓣上,眯了眯眼,薄唇幽幽地吐『露』,“這麼『性』感的嘴,不應該是用來罵饒”
應採蝶的心尖兒,顫的厲害。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待窄的羔羊,隨時都會被生吞活剝。
當她聽到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傳來,應採蝶的心臟差點就此跳停。
“你……你要做什麼?”她的臉,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權瑾彥唇角不懷好意一勾,沒有接她的話,徑直用皮帶,利落地綁住她的手。
然後,看著她,在地上做無謂的掙扎。
應採蝶拖著疲憊的身子,不斷地輾轉,可是不管她怎麼掙脫,都像是牢籠中的困獸,無法自救。
當她看到,權瑾彥調整著,擺放在暗處的袖珍型針孔攝像頭,血『液』一度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