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的想入非非,某女掐了自己一把。
該死的,胡思『亂』想什麼呢。
她真是一個銫女啊!
收回目光,應採蝶從沙發上下來。
趁著權傾城還在洗澡,她趕緊去更衣室,換上睡衣。
一整折騰下來,著實是又累又酸。
有句話的話,給一個支點,估計就能睡著的節奏。
權傾城洗完澡出來,外面客廳的燈還亮著。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這笨蛋睡覺前,是一定會關燈的。
她現在不關,是顧及到他還在洗澡出來看不到?
一股異樣的觸覺,在不經意間滑過他的心頭。
擦拭溼發的大手一頓,他悄悄地來到沙發邊,居高臨下地睇著已然睡著的她。
巴掌大的臉,看起來,是那般的安詳,那捲翹蝶長的羽睫,像一副優美的水墨畫。
凝著她宛若使一樣純潔的模樣,權傾城『迷』饒唇角,不自覺一勾。
“笨蛋!”寂靜的空間裡,是近乎呢喃的一聲。
夜幕下的城市,美輪美奐,映襯得高樓,如海市蜃樓夢幻,似覆上一層旖旎。
……
第二,應採蝶出門前,瞥到脖頸上曖昧的紅痕,她俏麗一紅。
這是昨晚,權傾城在浴室跟她擦槍走火時,種下的。
嗚!要不要咬這麼重,這樣,她要怎麼上班嘛。
還有胸口……
斑斑斕斕的,好不精彩!
應採蝶只覺臉頰一陣滾燙,但眼下明顯不是她害羞的時候,再遲疑下去,她就要遲到了。
思及此,她趕忙拿出粉餅,在紅點處,擦了幾遍,直到完全覆蓋,她才放心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