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自禁地,兩條纖細的胳膊,緩緩地環上他的脖頸。
即使隔著西裝布料,她還是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
本寒冷的身子,似乎沒有那麼冷了,心田似有暖流滑過。
的腦袋瓜,輕輕地擱到他的背部,衣服上有他的味道,清冽,乾淨,淡淡地,很好聞。
山澗的風吹過她柔軟的發,花瓣式的唇角,在不覺中上揚。
她這種帶點依賴的女人行為,莫名地取悅了他。
這個女人乖起來,還是挺可饒。
她的身子很軟,也很香。
自然的清香,一陣一陣飄入他的鼻翼,惹人遐思。
應採蝶很輕,好像沒有一點重量,他揹著絲毫不累。
在後來,他才知道,這種情緒叫心疼。
月光將兩饒身子在地上投下一片剪影,氤氳著連他們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旖旎與浪漫。
……
到了山腰,權傾城把她放下。
或許是維持這個姿勢久了,應採蝶身形穩了穩,才站住。
而權傾城沒有隻言片語,徑自往一條道上走。
月光下,應採蝶注意到四周都是墳墓,嚇得她趕忙跟上他的步伐。
“權傾城,你等等我……”
走一段距離,權傾城在一座墓碑前停下腳步。
應採蝶這次有注意,所以沒有撞上他。
他的表情很凝重,是她從沒有見過的,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應採蝶注意到了墓碑上的照片。
儘管,不是很明顯,在清冷的月輝下,映照出的,是一張絕『色』容顏。
那是一個極美的女人,女人很漂亮,清麗脫俗,驚為人。
連同為女饒應採蝶,都被她的風采『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