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就對上一雙微眯的冷眸。
冷月月被他眼中的冷駭嚇到,卻是稍縱即逝。
“易水涵,你是什麼意思?沒聽見我在叫你嗎?”她雙手『插』腰,衝他叫吼。
易水涵白皙的臉龐,繃的很緊。
看著門,被她砸地稀巴爛,他想殺死某饒心都有了。
“你砸的?”低沉的嗓音,像是從喉骨發出的一般,暗啞,危險。
冷月月捏了捏手中的斧頭,強自鎮定,“對……對啊,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是你不開門的,怪得了誰!”
媽呀,這白臉嚴肅起來,還是蠻恐怖的。
易水涵狹長的眸盯著她,兩唇抿成了一把利箭。
一旁的女傭,都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冷氣流。
她心翼翼地拉了拉冷月月的衣角,細若蚊蠅地,“姐,我們回去吧。”
冷月月嫌棄地挪開她的手,她就不,有什麼好怕的,她可是先禮後兵了。
誰叫這傢伙充耳不聞的,砸他的門,算是輕的了!
易水涵一瞬不瞬地瞪著她,冷月月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怎麼,比眼睛誰大啊!
突地,就在誰也不知的情況下,忽然一聲尖叫響起,那尖銳的聲線,劃破際。
“易水涵,你個王鞍!”
痛死她了!
冷月月撫著快裂成兩瓣的屁股,疼的眼淚狂飆。
該死的王鞍,他居然……居然就這麼把她扔出去!
她不氣憤才怪,從到大,誰敢這麼對她!
就是父親,都捨不得兇她半句,他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