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走樓梯,應採蝶的腳一瘸一拐。
行動很是不方便,權傾城索『性』彎腰背起她。
“你……”應採蝶一怔,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麼做。
下一秒,她試圖掙扎,有道聲音比她還快。
“別『亂』動,掉下去我可不管。”權傾城一邊走,一邊提醒。
應採蝶咬了咬唇,她的腳很痛,剛剛走的太急,扭到了,的確,再逞強,吃虧的是自己。
所以,她識相地沒有跟他唱反調。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突地,她問。
“你呢。”權傾城輕鬆的語調,隱隱帶了一絲揶揄。
“我不知道。”應採蝶扁了扁雙唇。
權傾城沒有話。
就在應採蝶以為,他會繼續保持沉默的時候。
空氣中,響起一道清越的磁『性』嗓音,“笨蛋!”
應採蝶,“……”。
權傾城帶她進了還亮著燈的急症室,做了簡單的傷口處理。
之後,他送她回家。
自此,權傾城又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應採蝶也沒有多想什麼,對她來,權傾城跟陌生人沒什麼分別。
儘管,他給予的一時溫暖,如一股暖流,滑過她的心田,帶給她短暫的溫意。
而接下去的生活,還是得由她一個人生活,堅強地生活。
……
一星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