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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要睡的意思。
茅屋看著雖然破敗,但是本來也可以擋風遮雨,無奈今天的雨下得大了點,漸漸的頭頂上開始有雨水滴落。
可是因為地方狹窄,他們根本都無處可躲。
所有人都坐在原地沒有動,任由雨水滴落在身上,臉上。
對於他們而言,這麼一點苦其實也算不得什麼。
他們心裡都明白,如果事情沒有轉機,他們接下來的命運已經註定是身首異處。
剛才出聲的那個侍從又開口,打破了滿室的沉寂:“皇上的意思是,刺殺程安並不可行?”
淩澈一直靠在原地沒有動,半睜半合著雙眼,在閉目養神。
他嘆了口氣:“我身邊就只有你們這些人,實在是不願意讓你們去以身犯險,所以這件事晚點再做決定吧。”
侍衛道:“我們跟隨皇上身邊多年,對皇上忠心耿耿,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自然責無旁怠,只要皇上一句話,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淩澈點點頭:“你們對朕一片忠心,朕自然心裡面清楚,只是,白白的去送命,就太不值得了,或者,我們可以好好籌劃一下這件事。”
侍衛們聽他如此說,都打起來精神:“皇上覺得,我們要如何做準備,才能多添幾分勝券。”
淩澈依舊沒有睜眼:“那個程安雖然把自己保護的很好,卻不可能把他的家人都帶進宮去,你們中間有誰,能想想法子找到他家住哪裡,然後……”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眾人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馬上有人自告奮勇:“這個我可以去查,我一個朋友以前是敬事房做事的,這類訊息他比誰都清楚。”
淩澈終於是睜開了眼睛,卻依舊是一臉凝重:“這件事,你一定要保密,不可以走漏一點風聲,所以說,如果你那個朋友口風不嚴的話,你可以在事後封了他的口。”
侍從愣了一下,臉色略微有些難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屬下知道的,屬下不會心慈手軟的。”
淩澈嘆了口氣:“這個時候,稍微出了一點差池,不僅我們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連帶著大胤江山也要易主了,所以,該下狠手的時候,絕對不能含糊了。”
那個侍從點頭應是:“屬下謹遵聖命。”
淩澈點點頭,然後又轉望向身邊另外一個侍從:“還有一件事,燕國那邊應該派個人過去瞧瞧,為什麼我們的人過去那麼久,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動靜,那個燕王該不是連他自己女兒的生死也不顧了吧。”
侍從應道:“屬下等雨停了就馬上動身,可是屬下覺得,燕王一向懦弱,這次怕是也未必敢出這個頭。”
淩澈點點頭:“我也知道他的秉性,不敢對他抱以太大希望,不過這一次也只能賭一賭了。”
淩澈似乎累了,說完這些話,就再次闔上雙眼,一動也不動了。
不過,他並沒有睡過去。
他的腦海裡,是明嫣然的一張臉晃來晃去,蒼白而又憔悴。
也不知道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她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