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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的一張臉,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一半滿滿的都是疤痕,另一半則都是血水,讓人只看上一眼,也會覺得心驚膽戰。
淩溶縱然是之前心裡早就有了準備,此刻也不由得變了變臉色。
女人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你這麼長時間避而不見,真的很過分知道麼?”
淩溶皺眉:“臉是你自己的,為什麼不好好醫治?”
女人冷笑著:“如果不是因為你叫人放的那把火,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我就是吃再多的藥,也治不好我的臉的,我幹嘛要吃這樣的苦頭……”
淩溶垂下頭,迴避開她咄咄逼人的視線:“為什麼一定要把責任全部歸咎到我的頭上,當初如果不是你執意要回去取什麼鐲子,你會受傷麼。”
女人垂頭,望著自己腕子上的瑪瑙鐲子:“這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我自然不能丟了的……”
淩溶笑了笑:“所以說,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其實如果你好好醫治的話,還是可以恢複一些的,你這樣子下去,時間長了,怕是毀的就不止是你自己這張臉了,小心你這條命也會丟了。”
女人冷笑:“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比一個鬼還不如,生死又有什麼區別。”
淩溶嘆了口氣:“既然如此,就隨你吧。”
女人臉上的笑容也是冷的:“在你眼裡,我從來都是無足輕重的,對吧?所以你才由著我在這裡自生自滅,不聞不問這麼久。”
淩溶不言語,目光轉向窗子外面,各色的花木開得正豔,有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好不唯美的一幅畫面。
其實,這羅浮宮真的是比他的西羅後宮還要美上一些的。
可是有的人總是那麼的貪心,妄圖想要得到一些根本得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會自己折磨自己。
女人因為他這樣漠然的態度,眸中閃爍過一抹異樣:“我聽說你把那個明嫣然留在後宮了。”
淩溶點點頭:“你的訊息倒是靈通,我之前還以為你對外界的事情都漠不關心的。”
女人笑了笑,只是因為她臉上的傷,那笑容看著異乎尋常的猙獰。
她望著他:“我還聽說,你因為她的緣故,要處死金氏?”
淩溶皺了皺眉頭:“怎麼,你連這件事也知道了?”
女人點點頭:“金氏伺候我一場,不管怎樣你都不能殺她。而且話說回來,那個明嫣然詭計多端,很有可能事情並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樣,也許只是一個陰謀也不一定。”
淩溶面色清冷:“還真是想不到,你叫我過來是為了這件事,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故意袒護金氏呢。”
女人站起身來,緩步到了一側擺放的,開得正豔的一盆牡丹面前,抬手扯下來一瓣花瓣:“我並不是故意袒護,我只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面子罷了。”
淩溶冷冷的笑:“金氏伺候過你不假,可是你們也很久沒有在一起了,你對她如此有情有義,倒是很讓人意外。”
女人回轉過身來:“難道說在你眼裡,我從來都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嗎。”
淩溶搖搖頭:“也並不盡然,在你沒有離開大胤皇宮的時候,你還是有情有義的,在你幫我救了明嫣然不死,試圖帶她回到西羅的時候你也是有情有義的,但是,現在的你,真的是變了,變得和以前判若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