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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溶望了望自己面前跪著的兩個人,聲音裡面不加掩飾的無奈:“他沒有說具體是什麼事情?”
男人搖搖頭:“主子只說求主上無論如何都要過去一趟,不然,他也不肯服藥。”
淩溶皺著眉頭不言語。
男人又道:“主子還說,主上不應該把事情做得太過……”
淩溶的一隻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倒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都敢教訓我了。”
男人明顯的臉色發白,垂下頭去,不敢出聲。
淩溶不耐煩的沖著他們揮揮手:“回去就說,我沒有時間,哪天得空了再去看他。”
男人遲疑一下,還是忍不住道:“主上,主子他最近真的情況不大好。”
淩溶冷笑:“不好到什麼程度呢。”
男人嘆氣:“臉上爛了大半……求主上無論如何也要去一趟才是,好歹也要看著你們之前的情分啊,主子如果再不服藥的話,整張臉都要毀了。”
淩溶皺著眉頭,沉吟片刻才道:“好吧,晚一點我會過去的,你們先回去吧!”
兩個男人一副如蒙大赦的樣子,然後謝了恩,轉身離開。
淩溶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臉色卻愈加陰沉起來。
他因為照顧明嫣然,幾乎是一天一夜未睡,此刻就覺得有些乏倦不已,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身邊的太監不敢驚擾了他,只小心翼翼的在他身上搭了一條毯子。
淩溶是習武之人,自然不可能沒有察覺,不過他並沒有什麼反應。
他太累了,是該歇息一下才行。
然後,等歇好了,還要去見那個人,那個他並不想見,卻又不得不見的人。
……
淩明軒再一次醒過來已經是傍晚時分。
他打量一下四周陌生的環境,然後活動一下身體,就聽到頭頂的方向響起來一道陌生的男音:“你醒了!”
他愣了一下,抬眼望過去,下意識白了一張臉。
男人身材偉岸,行止俊灑,但是,卻生了一張……確切的說,他的臉應該是後天的傷疤密佈,看上去猙獰可怖,只有那暴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淩明軒覺得,他是自己長這麼大見到過的最最可怕的人了。
他遲遲疑疑的點點頭:“你是什麼人。”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也很溫柔:“我是你母親曾經最要好的朋友!”
他說完,就轉身吩咐外面的人把藥拿進來。
然後沒一會功夫,有小廝端著好大一碗湯藥進來,男人接在手裡,自己先嘗了嘗,確定不涼不熱,才舀了一下送到淩明軒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