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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認準了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這一點倒是和明嫣然頗似。
不過,她的確是病的不輕,到了住處之後就再也撐不住了,晚飯也沒有吃,直接睡下了。
她睡的並不安穩,噩夢一個接著一個,夢裡,都是明嫣然遭遇不測的畫面,讓她一次次從夢中驚醒,然後再跌入另外一個夢境中去。
睡的不好,所以第二天醒的也就特別遲。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望向窗子外面,只見一片陽光刺眼,晃得眼睛生疼,讓她下意識重新合上眼。
好像已經是接近晌午的時候,自己睡得太久了,耽誤了趕路。
蒹葭心裡無比懊惱著,一面撐著痠痛的身體起身,把自己的外套穿好,一面不經意的掃望一下室內,手裡的動作就不由得一僵。
她出來的時候,隨身攜帶著一個包裹,裡面帶了一些金銀細軟作為盤纏,還有兩件換洗的衣服。
昨天晚上因為過於勞累,身體又不舒服,所以東西隨意的放置到案幾上,就直接睡了。
可是怎麼回事,現在那包裹竟然是散開的,分明是給人動過的樣子。
蒹葭腦海中浮升過一種不好的預感,也顧不上別的,快步到了包裹面前,翻了兩下,一張臉就蒼白如紙起來。
不出她所料,裡面的銀兩不翼而飛,只剩下兩件衣服還在。
錢沒了,接下來她要怎麼去找明嫣然,給她送解藥呢,走去麼,那是不現實的。
蒹葭覺得頭痛不已,仔細回想一下,昨天自己記得是把門叉上了的,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進得了室內啊。
難道說是店裡的夥計,動了賊心了?
蒹葭氣不打一處來,匆匆忙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直接推開了房門。
正巧有一個小夥計端著什麼東西在門前經過,她就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是不是有人進過我的房間了?”
那個夥計愣了一下,然後皺著眉頭道:“好好的誰進你的房間做什麼?”
蒹葭冷笑:“我昨晚在你們這裡丟了東西,你們總不至於不給我個解釋吧!”
她說話的聲音很大,驚動了很多人過來圍觀,也包括店裡的掌櫃。
那掌櫃的看上去斯斯文文,四十左右歲的樣子,也不和蒹葭理論,在她的房間外面轉了一圈,然後指著那扇窗子:“不用找了,人就是從這裡進去的,想必是姑娘身上帶著的錢兩,給人發現了吧。”
蒹葭望著那扇虛掩的窗子,臉色變得愈加難看起來,她緊緊皺著眉頭:“可是我昨天進店就直接睡下了,根本不可能引起什麼人注意的……”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打住了,然後抬眼四處張望,並不見那個和自己一道過來的車夫。
她已經明白了什麼。
一定是那個車夫見財起意,然後潛進自己的屋子,把東西偷走的。
怪只怪自己太輕信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