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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雅緻的屋子裡,纖塵不染。
屋子裡的陳設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外帶桌子上的一壺茶,一個杯子而已。
此刻,那唯一一把椅子上面,端坐著一襲白衫長身玉立的男子,他坐姿端正,手裡面端著杯子,另一隻手用杯蓋正拂去水面上的茶葉,舉手抬足,都是優雅無比。
只是唯一讓人遺憾的是,他的臉上,竟然還帶著面具,除了一對朗眉,一雙俊目,悉數遮掩在面具之內,讓人難窺真顏。
房門就在這時候給人敲響,聲音並不大,男人卻還是第一時間就聽到了。
他並沒有抬頭,只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進。”
然後,房門給人小心翼翼的推開,從外面進來的了容,腳步輕輕的到了男子面前,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施禮:“屬下見過主上。”
男人喝了一口茶,然後再慢條斯理的放下去杯盞,抬起頭來打量一下了塵:“不是和你說過,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不要老是往我這裡跑麼?”
了容依舊跪在地上,頭也沒有抬一下:“回主上的話,屬下之所以過來,是有事情要回。”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什麼事,說吧。”
了容這時候才終於抬起頭來,望一望面前男子面具之外暴露出來的過於蒼白的肌膚,眉頭不由得皺了皺:“昨天,夫人竟然在我們喝的茶水中下了藥,然後試圖借機離開,屬下早有察覺,才得以攔下了她們。”
面具男人眸色不由得一暗:“怎麼會這樣?看起來,她是生疑了,不然,應該不會急於離開。”
了塵點頭道:“夫人說,現在淩澈根本就無暇顧及她,這裡地處偏僻又相對安全,主上沒道理不露個面……她還懷疑,是屬下設的一個局,騙她到了這裡,實則主上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男人眸色裡面掠過一抹異色,隨即垂下頭去,再度端起來面前的杯子。
以他對明嫣然的瞭解,她這麼說,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逼自己露面。
她不可能真的就懷疑自己已經死了。
了容見男人不語,嘆了口氣:“屬下擔心,夫人既然是起了疑心,就不可能安心跟我們離開,她恐怕還會再想別的法子,屬下恐怕就會防不勝防。”
男人抿了一口茶,然後才又道:“這是自然的,而且她一旦存了這樣的心思,就是你也未必是她的對手……看起來,我只能露個面了。”
了容面有難色:“可是主上,這實在是太危險了,屬下一直覺的,淩澈應該就在這附近不遠處,萬一給他發現了,實在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