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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這才顯出了幾分慌亂之色,緊忙著叫人幫忙,把太後扶到後邊一間看上去還算寬敞的房間裡。
一個婆子指揮著人把太後的褲管擼起來,然後探看她的傷處,就見膝蓋上面淤青一片,輕輕按壓,就痛得鑽心刺骨,顯然傷得不輕。
婆子嘆了口氣:“這可如何是好,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要找個大夫也不是容易的事……只能委屈太後娘娘等一等了,我馬上去回話,讓管家派人快馬加鞭去請人。”
太後強忍著腿上的痛意,壓抑下去心中的怒意:“好的。”
婆子這才轉身出去了,和她一起出去的還有其他下人。
屋子裡,就只剩下之前的那個侍女。
侍女把床鋪整理好了:“娘娘好生歇著吧,應該明天早上大夫就能過來了……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奴婢也累了,先去睡了。”
說完了她就直接轉身離開。
太後臉色煞白的靠在榻上,望著房門開了又合上,然後屋子裡恢複一派沉靜,一雙眼睛裡差點噴出火來。
想她貴為一國太後,從來都是前呼後擁,幾時給人這麼冷落過?
尤其是她現在腿上還帶著傷,根本就不能自己活動,竟然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不留,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從一開始的欣喜若狂,變成了現在的忐忑難安。
她覺得自己像是出了狼窩,又入虎xue。
那個口口聲聲說對自己忠心耿耿的柳管家還有那個孟捷,把自己弄出宮來,怕也是心懷叵測。
她擰著眉梢望一望自己的一條傷腿,心裡暗暗的想,如果這條腿沒事的話,還可以想著找個機會逃離出去,可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逃無可逃。
好像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繼續留下來,做任人擺弄的傀儡,有朝一日也許真的可以回到大胤皇宮,繼續做自己有名無實的太後。
而另一條路就是,想法子離開這夥不明來歷的人,自己找一個偏僻的地方苦度殘年,那樣的話,其實也是不錯的。
可是,現在自己這個樣子,這一條路又是根本行不通的。
也只能暫時忍耐,等到這條傷腿養好了,再伺機而行了。
……
乾清宮裡面,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得清楚。
宮女太監侍立兩側,各自都垂著頭,屏氣凝神,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驚擾了帷幔裡的人。
帷幔之內,淩澈仰倒在床榻之上,一動不動,才不過兩三天的光景,他的臉色就比之前更加的灰暗起來,了無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