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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點頭:“是,奴才知道該怎麼做了,對了皇上還有一件事,乾清宮的小太監和奴才說,容嬪娘娘今兒個過去了兩趟呢,說是要見皇上,都給擋回去了。”
淩澈點點頭:“暫時不要讓她知道朕在冷宮的事情。”
程安自然是唯唯諾諾:“微臣知道了,不過,微臣覺得皇上晚上還是回宮去安歇的好,留在這裡不大合適吧。”
作為跟隨淩澈身邊多年的得力助手,程安自然是瞭解他此時的心情的。
也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未必能夠勸得動他。
可是,鼠疫可不是什麼治癒率有多高的病症,傳染性又特別的強,如果真的給淩澈傳染上了,這麻煩可不是一般的大呀。
所以,程安才不得不大著膽子再勸誡一句。
而不出預料的,淩澈立馬沉下了臉。
他聲音冷冷的道:“這件事情休要再提,你趕緊退下吧。”
程安臉色也不好看,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道:“皇上畢竟是一國之君,總要以黎民百姓為重,奴才覺得皇貴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皇上還是保重自己龍體要緊。”
淩澈更加的不耐煩起來:“程安,你是不是打算進暴室去待上幾天?”
程安臉色一白,俯身請罪:“奴才知罪,奴才再也不敢了。”
淩澈冷哼一聲,不去理會他,轉身進了屋子,而且還直接回手把房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程安愣了一下,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往外走。
身後的小太監亦步亦趨:“時候也不早了,公公也該早些安歇才是。”
程安嘆了口氣:“看樣子皇上怕是這一宿也未必能睡了,我有怎麼能安歇呢?你先在這裡盯著點,我去看看那幾個該死的奴才。”
小太監點頭稱是,程安則大步流星的向著一側關押那幾個之前負責看守冷宮的太監的房子走去。
有人提前一步開啟了房門,程安負手而入。
屋子裡面原本蜷縮在牆角的幾個太監一見他進門,就馬上都跪了下去:“程公公,程公公,奴才們一時糊塗,鑄下大錯,還求公公在皇上面前給奴才們求個情,饒了奴才們的狗命吧!”
程安打量了一下他們的滿身狼狽,臉色難看:“你們這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到了這種程度,誰還能幫得了你們?就盼著到時候皇貴妃娘娘能轉危為安,你們坦白交代了,皇上興許還能網開一面,不牽連你們的九族吧。”
幾個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道:“奴才們其實也是冤枉的,容嬪娘娘當時叫人過來傳話,說的真真的叫我們不要過問皇貴妃那邊的事,奴才們又不敢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