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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望著鶯歌有些難看的臉色:“少夫人,這種事情,您還是看開一點的好……”
鶯歌笑了笑:“並不是我看不開,而是我搞不懂,我一次次的催著他納妾,他都執意不肯,卻又要這樣做,實在是說不通的。”
小丫頭遲疑著開口:“也許是公子他……不過逢場作戲而已,所以才沒有和夫人說。”
鶯歌笑了笑,不過那笑容卻帶著幾分澀然:“我看他倒不像是逢場作戲,對了,我怎麼總覺得那個女人看著有些眼熟,你可有印象。”
小丫頭搖了搖頭:“奴婢卻不覺得,不過奴婢認識那個女人,她原是茶樓裡面唱曲的,長得漂亮些罷了。”
鶯歌點了點頭,原來是個唱曲的,身份低微,大概也是因為如此,明意遠才無心把她娶進門來吧。
她心裡這樣猜測著,反倒釋然了很多。
……
天色已經很晚了,鶯歌還依舊坐在燈下,繡著一個荷包。
她時不時地望一望窗子外面愈加暗沉下來的天色,眉頭就皺得更緊了。
身邊的小丫頭小心翼翼地提醒:“夫人還是先睡吧,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估計公子不會回來了也不一定。”
的確如她所言,明意遠這段時間很多時候都在外面留宿。
鶯歌其實已經習以為常,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卻無論如何也難以入眠。
她搖了搖頭:“我只是白天睡的太多了,睡不下罷了,你也下去歇著吧,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小丫頭點了點頭,然後再把油燈的燈火挑的旺一些,續了一杯熱水給她,這才轉身出去。
屋子裡一下子恢複了安靜,鶯歌停下手裡的動作,然後端起來茶杯,抿一口熱茶。
她忽然想起來明嫣然之前和自己說的那些話。
好像她一直都對明意遠有著防範之心,也一直並不贊同自己嫁給明意遠。
難不曾,她是早就看到了這一步麼?
鶯歌心裡愈加有些煩躁不安,而就在這時候,外面終於想起來熟悉的腳步聲。
他今天,竟然回來了。
鶯歌覺得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她垂頭繼續繡著荷包,卻已經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