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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歌依舊啜泣不止,與她而言,明嫣然的話似乎不過是一句口頭上的安慰罷了。
明嫣然皺了皺眉頭,望著眼前哭的傷心絕望的鶯歌,心裡面如同刀絞。
以前的她,就算是遇到了再大的難處,也總是硬撐著,鮮少見她有流淚的時候。
可是這幾日,每次見她,她都忍不住在哭。
她那種深深的絕望和無助,讓明嫣然的心也要碎了一般。
可以說,鶯歌在她的心裡,位置僅次於淩澈。
鶯歌對明嫣然那般的維護那般發自肺腑的關心,早就遠遠超越過了主僕之情,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所以一直以來,明嫣然都當她自己的親妹妹一般,而她也一徑以為,有了明嫣然的庇佑,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傷的了自己,可是卻不想,她錯了。
本來,那天的差事,明嫣然是派了沉著穩妥的蒹葭去的,可是她,卻因為對明意遠一直以來的心心相念,主動討了這份差事,卻不想,把自己送上了一條不歸路。
是事有湊巧,還是命中註定?
鶯歌依舊哭的傷心,明嫣然嘆了口氣:“鶯歌你放心,有本宮在,就一定可以給你一個好的歸宿,本宮說過,不會讓任何人委屈了你,就一定做得到,除非本宮有一天,不再坐在這皇貴妃的位子上了,否則,就絕不失言。”
鶯歌的眼淚終於止住,她抬起來自己的淚眼濛濛,卻發現,明嫣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
她回味著她剛剛和自己說的那些話,眼前,驀地閃過明意遠一張俊朗無雙的臉孔,她的一顆心,不受控制跳得紛亂,頰上,也有些燙起來。
……
明嫣然慵懶的靠在榻上,她的面前,是宮裡太監總管程安的幹兒子,內務府的執事太監程前。
此刻,程前正在和她彙報著各個大臣的家庭狀況。
“新科探花郎一表人才,深得皇上賞識,不過,已經定了太傅府的千金為正室……”
“那你還提他做什麼?”明嫣然直接冷著臉打斷他的話,自己的鶯歌是不可以做側室做妾的,那不是太委屈她了嗎:“只揀那些沒娶親沒定親的說就好了!”
程前諾諾稱是,然後繼續道:“還有戶部的劉尚書,家裡有五位公子,其中兩位未婚,都是庶出,據說文采都還好,只不過性子略顯暴躁。”
明嫣然點點頭:“性子暴躁怎麼可以?下一個。”
程前於是繼續道:“還有就是兵部侍郎的公子,武藝高強,人才出眾,唯一一點缺憾就是相貌像極了他的父親,有點粗獷。”
明嫣然不由得皺起來眉頭,那個兵部侍郎,她還是有點印象的,相貌哪裡是有點粗礦,根本就是奇醜無比。
她沖著程前擺了擺手:“這個也不好。”
程前已經說得有些口幹舌燥:“還有就是,翰林院大學士的公子,才高八鬥,相貌俊朗……”
明嫣然一隻手拍在桌子上:“這個聽著不錯,出生書香門第,性子一定好,和鶯歌鐵定了合得來!”
那程前卻似乎有些猶豫:“可是娘娘,這位陸公子是個瘸子……”
明嫣然簡直就有些氣急敗壞:“程前,瘸子你說他做什麼?你沒長腦子麼,真真氣死本宮了,說了這麼半天,一個合適的沒有,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