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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躊躇了一下:“娘娘,良妃說,說是鶯歌和人私通,讓她逮了個正著,她正在審問,說什麼也不肯放人。”
明嫣然冷笑:“私通?她倒是給鶯歌扣了好大一頂帽子。”
蒹葭蹙眉:“可是明明那字型,的確是公子的,奴婢也的確是從公子的隨從手裡接過來的那封信函,怎麼就會有問題呢?”
明嫣然原本寫滿焦灼的一張臉上,立時暗沉似水。
她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良妃設計好的一個套。
她本來要對付的是自己,卻因為自己對明意遠的多方忌憚,沒有過去赴約,最後讓鶯歌成了自己的替罪羊。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良妃竟然這樣大膽。
此時,她只恨自己,竟然這樣疏忽大意,小瞧了良妃,因此害了鶯歌。
鶯歌此刻落到良妃手裡,一定兇多吉少吧……明嫣然不敢再想下去,也沒有時間再去想。
她起身,沉聲吩咐道:“去良妃宮裡!”
明嫣然率著一眾人旁若無人的闖進了良妃宮中。
良妃早就得到通報,她一派鎮定的坐在原位沒動,而剛剛還在對鶯歌用刑的人,也在她的授意下退到了一邊。
明嫣然剛進宮門時就聽到了鶯歌的慘叫聲,及至此時,一眼望到了趴在地上的鶯歌,就再也壓抑不住滿腔的怒意。
鶯歌外面的宮衣已經不見了,雪白的裡裙上幾點嫣紅觸目驚心。
她披散著長長的頭發,伏在地上,紋絲不動,了無生氣,更像是一具屍體。
明嫣然早已紅了眼睛,急步趕過去鶯歌身邊。
鶯歌昏昏沉沉中,也聽到了明嫣然的聲音,像是溺水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本來氣息已經微弱的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她努力的抬了抬頭,艱難的嗚嚥著叫了一聲“娘娘”,之後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明嫣然捧起來她的臉,清晰可見她一邊臉上早已紅腫不堪,還帶著兩道清晰的血痕,一看便知是指甲留下的痕跡。
而嘴邊也已經紅腫破皮,血跡還未全幹,最讓人心驚的是還有一綹帶著頭皮的長發赫然躺在鶯歌的身邊。
明嫣然艱難的咬牙忍著,才沒有讓眼淚落下來。
她試圖扶鶯歌轉過身來,可是手一捱到鶯歌,鶯歌就忍不住呼痛。
她輕輕的為她掀起裡衣,衣服下的慘狀驚得她立時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的望著鶯歌背上那一道道青紫的痕跡,半天才反應過來。
無邊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在明嫣然心頭迅速的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