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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澈很不高興,這一點從他進門的時候,明嫣然就已經看出來了。
他的一張臉明顯的陰沉,眸色晦暗,一言不發。
明嫣然當然知道他是為什麼這麼生氣了。
她遲疑了一下,然後才開口:“皇上,您覺得臣妾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淩澈本來以為,她會直接開口和自己解釋今天私下見淩溶的事情。
卻沒想到,她來了這麼一問。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淩澈摯愛的女人,怎麼可能和水性楊花那樣的字眼兒聯絡到一起呢?
淩澈微微蹙眉,左手的食指有意無意地敲擊著桌面,卻一言不發,望向明嫣然的眼神,有幾分探究的味道。
明嫣然端起來面前的水杯,抿了口香茶,一面斟酌著措辭:“皇上,臣妾無論做什麼都有臣妾的道理。”
“嗯!”淩澈這次終於是開口了:“那你不妨和朕說說,你見慧王,而且還屏退了左右,兩個人足足聊了有半個時辰的光景,都聊的些什麼?”
明嫣然笑了笑:“相信用不了多久,答案自己就會浮出水面,所以臣妾現在不想說,可以麼皇上?”
淩澈依舊緊緊鎖著眉峰,盯著明嫣然的一臉淡然,半晌,才點頭:“好,朕信你一次!”
明嫣然就知道自己一定能搞得定他,取了一顆幹果送到他唇邊去,不無幾分討好的語氣:“皇上嘗嘗這個,真的很好吃呢。”
淩澈卻沒有接,反而直接站起身來:“好吃的話,愛妃就自己吃吧,朕想起來要去淑儀宮看淑妃的歌舞,就不陪愛妃了。”
扔下這句話,他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明嫣然沒有起身,手裡依舊捏著那顆幹果:“小氣鬼,不吃就不吃,本宮自己吃好了,有本事,你以後再也不要過來!”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走在廊下的淩澈也就不可避免的聽了個大概,他挑了挑眉,唇邊,卻不知不覺掛上一絲淺淺笑意。
只是,腳下的步子並沒有停頓片刻。
眼見著淩澈離開,鶯歌第一個就不淡定了:“娘娘,你又把皇上氣走了!”
明嫣然蹙眉:“是他自己要走的,哪是我氣走的。”
鶯歌嘟著嘴巴:“娘娘您看,外面天色這麼晚了,皇上從咱這裡離開,別人會怎麼想,怎麼說?他們一定會說娘娘您伺候不好皇上,會說,娘娘距離失寵不遠了。”
明嫣然一隻手託著下頜,好整以暇的望著她:“那又怎樣?”
鶯歌苦著一張小臉:“娘娘又不是不知道,在這後宮裡面失寵意味著什麼,娘娘難道就不擔心,又會像我們剛入宮的時候那樣……處處給人欺負嗎。”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竟然連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大概是又想起來了枉死的燕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