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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澈望了她半晌,才道:“愛妃重情重義,只是,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愛妃怎麼可以對一個宮女那麼上心呢。”
明嫣然笑了笑,淩澈和自己出生的時代不同,所以某些思想已經深入骨髓,也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剔除的。
她轉移話題:“皇上,關於那些綁匪的身份,可有查出了一些眉目了?”
淩澈搖了搖頭:“程安辦事不利,直到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查出來,只說那些人好像不是本地人。”
明嫣然蹙著眉頭,一言不發。
如果不能把背後的元兇揪出來,著實遺憾。
畢竟,她心裡清楚的知道,這個背後指使,其實真正要對付的是自己,而不是鶯歌。
殺雞儆猴罷了。
這口氣出不去,讓她怎麼能不鬱悶難當。
淩澈握住她的手,語氣裡面帶著一點安撫的味道:“愛妃,左右鶯歌也沒有什麼大礙,你也不用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是狐貍總要露出尾巴的,何必這麼心急呢。”
明嫣然皺眉:“皇上,臣妾總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良妃的指使,之前,因為那個方嬤嬤的緣故,她可是恨極了臣妾和鶯歌。”
淩澈神色有些凝重,若有所思。
明嫣然又補充道:“而且皇上也該想想,鶯歌是臣妾身邊的人,人盡皆知,有幾個人敢拿她開刀?這個人膽子也是大的可以了,而且鶯歌當時身邊還帶著好幾個太監,動手又是在距離街面不遠處,一般人根本也是做不到的。”
淩澈望向她:“愛妃的意思是說,是陳涵柔和宮外的陳太尉通氣,然後策劃了這起綁架?”
“是。”明嫣然也不否認:“臣妾就是這麼認為的,良妃的嫌疑最大,她可是眼巴巴的盯著這個皇後的位子的,臣妾就是她最大的絆腳石。”
淩澈笑了笑:“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凡事都要講證據的,知道嗎?”
明嫣然冷笑:“臣妾也想講證據,可是,綁匪都死沒了,還能到哪兒去找證據?陳太尉可是個老油條,做什麼事情之前能不計劃的周密麼,能讓我們抓到把柄才是怪事。”
淩澈搖了搖頭:“陳太尉可是國之棟梁,愛妃這話是不能亂說的。”
明嫣然也知道他的話不無道理。
陳太尉手握重權,不是輕易可以動得了的,不要說沒有拿到證據,就是有拿到,這件事情也必須要權衡利弊之後,再做定奪。
可是,她還是覺得心裡面好大的不痛快,然後理所當然的又想起來之前淩澈和陳涵柔琴瑟和鳴的那件事。
明嫣然心情不爽,說話自然而然也就有些酸溜溜了:“是,臣妾知罪,臣妾不應該亂說話。良妃賢良淑德,又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是皇上的心尖肉,臣妾以後再也不敢派她的不是了。”
淩澈蹙眉,眸光清冷的望著她,半晌,卻笑道:“看起來,朕那日心血來潮的和良妃賦了一曲,是大大的讓愛妃不滿了?那朕以後,還真應該多去她那邊呢,那樣的話,就能多多看到愛妃吃醋的樣子了。”
明嫣然有些惱羞成怒:“皇上既然那麼喜歡良妃妹妹,以後還是少過來臣妾這裡吧,臣妾可不懂得什麼琴棋歌賦,沒法子和皇上琴瑟合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