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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兩個人每次在一起的時候,少不了唇槍舌劍。
淩溶對明嫣然的話並不放在心上:“多謝娘娘提醒,微臣一定謹記在心。不過微臣的話句句發自肺腑,也望娘娘三思,自古君王多薄倖,退步抽身要趁早。”
明嫣然笑了笑:“王爺多慮了,本宮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不是一定要靠著君王的恩寵而活,所以,退步抽身與我而言是不存在的。”
淩溶笑了笑:“娘娘的確是和別人不一樣的—只是,娘娘這麼委屈自己,讓本王著實有些理解不了。”
明嫣然反駁道:“本宮和皇上感情甚好,談不到什麼委屈不委屈。”
一路說著話,很快就已經到了明嫣然的宮殿。
明嫣然直接交代鶯歌準備各種香料,然後,按照她的配方給淩溶配香。
她自己靠在椅子上,一面喝著香茗,一面吃著糕點,怡然自得,徹底的把身邊的淩溶無視掉了。
“金錢荷三兩,稱的精確些!”
“薄荷五兩就可以!”
“檀香也要添一些進去。”
……
這次配香,和以前所配的是不一樣的。
鶯歌一樣樣的稱量好,再親自動手調勻。
香氣蔓延在空氣當中,悠遠綿長,煞是好聞。
明嫣然望著鶯歌把那些香料裝好了,就望向一邊的淩溶道:“王爺,香已經調好了,王爺事務繁忙,就請回吧。”
這逐客令下的也是痛快。
惠王淩溶也就真的起身:“有勞皇貴妃娘娘了,本王這就告辭了,免得打擾了娘娘休息。”
明嫣然頭也不抬,只是懶洋洋的回了一句:“慢走不送。”
及至,淩溶離開,房門開了又合上,她才終於把注意力從手裡面的糕點上移轉開來。
鶯歌有些費解:“娘娘明明那麼討厭他,幹嘛還要給他調香?”
明嫣然笑了笑:“他好歹也是堂堂的惠王爺,有時候總要給他留些面子的不是。”
折騰了這麼半日,她已經有些倦怠,起身準備去榻上休息一下。
不留神那顆在池塘邊上拾了的珠子骨碌碌落地,鶯歌就急忙去幫她拾起來,然後臉上露出了幾分訝異之色:“娘娘,這是哪裡得來的?”
明嫣然笑了笑:“拾來的,覺得眼熟,就收了起來。”
鶯歌點點頭:“這樣的珠子,雖說不是很多見吧,也是宮裡很多人都有的,娘娘是在哪裡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