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安然連連點頭:“臣女遵命,臣女改天就去給皇貴妃娘娘請安。”
淩澈這才大步流星的離開。
……
明嫣然靠在榻上,神情慵懶,懷裡,雪犬蜷縮成一個毛球狀,動也不動一下,似乎是睡過去了。
淩澈撩開幔子從外面進來:“愛妃,你是怎麼知道朕過去坤寧宮了?”
明嫣然笑了笑:“這個,皇上難道猜不到?”
淩澈抬手在那依舊酣睡著的雪兒身上拔下來幾根雪白的毛,然後那雪犬痛的抖了抖頭上的毛,回轉頭來,對他怒目而視。
淩澈蹙眉:“你這個小畜生,簡直越來越不像話,還敢和朕瞪眼睛,信不信我直接活剝了你。”
可是他的威脅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那雪兒反而沖著他叫囂了兩聲,那樣子盛氣淩人,哪有一點的懼意?
淩澈這一次臉色就更加難看了:“愛妃,朕怎麼覺得,它這個張牙舞爪的樣子,那麼像你呢,看你把它慣成什麼樣子了?”
明嫣然只是吃吃的笑:“皇上,它對別人是不會這麼兇的,只有對您才會這樣,是皇上太不憐惜它了。”
淩澈冷笑:“朕可沒有你那樣的好秉性,不過朕勸你有時間了多管束管束它,不然的話哪天真的惹急了朕,可沒有它的好果子吃。”
明嫣然依舊臉上帶笑:“皇上也真是的,還真的和一個畜生較上勁了,也不怕給人笑話。”
她一面說著,一面把那隻雪犬抱著放到地上,望著它三步兩步竄出去,臉上的笑容更盛。
淩澈這才擁著她靠在榻上:“愛妃還沒有告訴朕,你是怎麼知道朕去了太後那裡的?如果朕猜得沒錯的話,太後那邊有你的人?”
明嫣然也不急著回答他,抬手在盤子裡撚了一塊芙蓉糕,送到去他的唇邊,看著他蹙著眉頭咬下去一口,才道:“這個是自然的,太後雖然最近一段時間有所收斂,可是臣妾總覺得她是賊心不死,所以呢,一定要對她多加防範才行。”
淩澈一隻手漫不經心的絞動著她鬢邊的長發:“可是據朕所知,太後可是個警惕性非常強的人,你是怎麼把人安插到她身邊去的?”
“這是秘密。”明嫣然去拂開他的手:“對了皇上,今個兒過去一定見到那位付小姐了吧,是不是夠漂亮的?可是把宮裡的姐妹們都給比下去了。”
淩澈微微的闔上眼睛,鼻息之間都是她身上的脈脈幽香,讓他的一顆心也有些不受控制的迷醉起來。
他的一隻手也就開始搞上小動作了。
“可不是麼,當真是一個美人坯子,朕見到她的時候,也給驚豔到了呢,好像比愛妃你也是有過之而不及啊!”
“噢。”明嫣然試圖去推開他的手,可是,根本也推不動:“那皇上可否是和太後一拍即合,打算收了那付小姐入宮了?”
淩澈的手已經在進一步的攻城略地,呼吸也有些漸漸的紊亂起來,他嘆了口氣:“朕倒也不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擔心萬一我點了這個頭,家裡的醋瓶子就會倒了……”
明嫣然臉色一變:“你在說誰是醋瓶子?哼,哪怕你把全天下的女人搜羅入宮,我都無所謂的好不好?天下男人多了是了,你不是非我不可,我也不是非要在你這一棵歪脖樹上吊死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