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林:“……”
這一點,他還真不好評價。
從安格利亞?桐恩的角度來說,她兄長的這一要求的確過分了一點。
畢竟這家研究所是她一點一滴親手拉扯起來的。
但從安格利亞家族的角度來說,這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因為從始至終,桐恩研究所都是安格利亞家族在背後默默支援。
即便說桐恩研究所是安格利亞家族的產業也不為過。
所以,這充分證明了“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一俗語的正確性。
“酒呢?”
安格利亞?桐恩握著空杯子,滿桌子找酒。
“已經喝完了,回吧。”
“不行,我還沒喝夠,服務員,服務員……”
一名穿著黑色長裙,腰間繫著白色圍裙的少女走了過來,
“先生,女士,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我要喝酒,你再給我來一瓶酒。”
安格利亞?桐恩趴在桌上,嘀嘀咕咕,含糊不清的說道。
江西林對少女服務員搖了搖手,示意她不需要了,同時拿出兩個銀琅埋單。
……
“走吧,回去了。”
“我不,我還要喝,我不回去。”
江西林本想將安格利亞?桐恩扶著走的,但卻沒想竟然遭到了劇烈的掙扎。
糙!
“你不走是吧!”
江西林放開她,叉著腰,
“那我走了,你自己在這兒醒酒吧。”
“不準走。”
安格利亞?桐恩一把抓住了江西林的胳膊,威脅道,
“你要是走了,我就,我就扣你的薪金。”
臥槽!
江西林頓時就驚了,這特麼,竟然扣工資,終於露出了資本家的嘴角了。
“既然你都說這種話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