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冷風透過開了四分之一的窗戶,鑽進了溫暖屋內。
緊拉著窗簾邊角微微的抖動,耀灼略顯刺目的光照在窗前的地板上時隱時現。
“去哪兒?”
屋內,柔軟的床上,江西林從背後抱住了正欲掀開被子,起身的阿貝爾?薇拉。
“去看衣服幹了沒有啊。”
阿貝爾?薇拉的語氣帶著並不強烈,甚至還有些故作的責怪和無奈。
“都溼透了,哪有這麼快啊,再睡會兒吧,離小安安放學還早著呢。”
說著,江西林不由分說的重新將她拉回了被窩裡,然後緊緊的摟著,同時輕輕的撥開了她背後微卷的棕色長髮,嘴唇則貼在了她溫香柔軟又精緻的肩胛骨上。
“唉?”
阿貝爾?薇拉扭了扭被窩裡的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態,
“還不都怪你,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往我身上潑水。”
“哪有,真的是不小心。”
江西林毫無力度,且含糊不清的狡辯聲音在阿貝爾?薇拉的身後響起。
故不故意什麼的,都不重要了,反正他現在感覺很舒服,也很滿足。
不過想來薇拉應該也一樣,雖然她時不時的會吐槽江西林兩句來表示自己雖然總是半推半就就從了他,但骨子裡其實還是一個很矜持的“女孩紙”的。
“對了,薇拉,你有沒有考慮過,讓安安學點別的。”
江西林在她身後突然很小聲的問道。
“學點別的?”
背對著江西林的阿貝爾?薇拉擰著身子,轉過身來,和江西林面對面的側臥著,
“學什麼?”
“比如,音樂,繪畫,或者表演什麼的?”
江西林用手指輕輕的替她撩開了額前臉頰的碎髮,看著她立體而又精緻的五官說道。
他能感覺到小萌物對機械設計與製造是很不喜歡的,相反,對音樂倒是客車感興趣。
阿貝爾?薇拉抿了一會兒溼潤飽滿的嘴唇,才語氣無奈的回答道:
“想肯定是有想過啊,其實我也知道,安安很喜歡音樂,但是……學音樂的費用太高了,哪裡是我一個在女子學校教授斯密勒語的老師能負擔得起的。”
“還有我嘛,我現在每個月也有10金盾的薪金了。”
“這麼多!”
薇拉瞪圓了眼睛,顯得分外驚訝,
“我知道你的薪金肯定會比我多,但沒想到竟然是我的五倍還多。”
“這還只是暫時的,等過段時間,我還能再找一些掙錢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