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虎的話讓張自強整個人都呆了,毒販被抓到了,這怎麼可能。
可沒等他再追問孫虎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兜裡的行動電話就響了起來。
狠狠的瞪了一眼孫虎,張自強轉過身走到外面的一個樓梯口,警惕的掃視了下週圍後他按通了電話。
“馬上把陳青山弄出去,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在下午三點之前,你一定要把他給我放了。”
張自強小心的四下看了看發現周圍沒有人之後,他用手捂著話筒小聲說:“可是張局,不是你說要把這件事情做成鐵案麼,怎麼現在你又讓我把他放了,只差一點就可以辦成了啊。”
“事情有變,我來不及跟你解釋,你只管把陳青山給我快點給弄出去,否則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承擔。”
聽著電話中已經結束通話的盲音,張自強的心裡很是茫然,他在心裡『迷』茫的想著:“怎麼會這樣,都是你讓我做的,怎麼有什麼後果要讓我自己承擔。”
然而今天張自強的手機似乎是專門給他找麻煩一樣,他剛結束通話張局的電話,手機急促的振動就又傳來過來,而這次的來電則是張自強最後的砝碼了。
可是讓張自強更『迷』茫的是,他剛接通電話,聽筒中的話擊碎了他最後一點希望。
“張哥,你想辦法把陳青山放了,什麼都不要問,你明白我的意思。”
來電僅僅說了一句話就結束通話的手機,這客氣而又冰冷的一句話徹底擊碎了張自強的希望。
他碎碎念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都不說我怎麼會明白是什麼意思。”
儘管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發生這麼大的轉折,不過有一點張自強很明白,那就是他想要的大房子沒有了,他的升官發財也沒有了。
審訊室之內,孫虎對著另外一名留下的警員小胖說:“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那名叫做小胖的年輕人被孫虎的態度嚇得打了一個哆嗦,慌里慌張的掏出兜裡的鑰匙就要去開啟陳青山的手銬和腳鏈。
可是意外發生了,前兩天一直喊著冤枉的陳青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包括之前那幾乎眼睛都睜不開的狀態也消失無蹤了,他坐在審訊椅子上雙腿雙手不住的搖擺,小胖怎麼也無法把鑰匙『插』入到鑰匙孔裡面。
陳青山叫道:“不是說我是毒販麼,我都認罪了幹嘛要放我,你們不是還查到我的賬戶上有很多錢麼,這都是我要去買毒品的錢。
現在想把我放了,老子不想出去了,老子是毒販,今天就坐這裡不走了。”
以陳青山的腦子,從孫虎進來沒說兩句話,他就聽出了事情已經發生了轉變,不用說肯定是蘇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否則,孫虎不可能一進來就說要把他身上的手銬和腳鏈都解開,要知道他還是犯罪嫌疑人呢,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件事情已經跟他沒關係了。
蘇道到底是怎麼把他從這件事情摘出去的,陳青山自然不會知道,他更不會知道又突然冒出了的一個毒販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知道,以蘇道的行事風格,只要出手那肯定是百分百沒有他什麼事情了,他已經成功的洗脫了罪名。
陳青山雖然從道德上來說真算不上是什麼好人,但是實則他還真沒有幹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突然受到這種故意的陷害,一直自愈還算正直的他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他很清楚這件事情全都是王思源一手佈局,誠然,他心裡承認確實小看了這些富二代的能量。
但讓他去承認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有錢就可以把一條人命隨意的踐踏,他真的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或者說不肯去相信這種事情。
可惜事情的經過擺在那裡,他不願意承認也好,不敢相信也罷,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有蘇道這個朋友,這一次可以說是十死無生,從張自強的態度上他早就知道這是鐵了心的要把他置於死地。
而如今事情既然翻轉了,那就證明蘇道已經幫他把這件事情擺平了,以陳青山的『性』格哪裡會輕易就這麼出去,因為出去豈不是就意味著他這幾天受的罪就白受了。
陳青山在心裡想著:“媽個比的,讓你們打我,讓你們坑我,抓爺進來容易,想讓爺出去可沒那麼容易,不給老子一個交代,老子還特麼就是不出去了。”
就這樣,從良好公民變成了犯罪嫌疑人,再從犯罪嫌疑人又變成了流氓,原本一心想出去的陳青山賴到了湖邊分局裡,無論什麼人說什麼話他就是不走了。
可是他不走沒關係,只是苦了警局的一干人員和王思源,特別是後者。
他看著已經快收盤還牢牢封死的股票盤面和只差一跳就漲停的期貨,心中不由在考慮,這次為了對付一個小人物,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大了點。
陳青山反常的舉動,早就讓王思源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麼惹怒蘇道,儘管不明白蘇道跟陳青山之間的具體關係,可不管是什麼關係,他需要付出的代價似乎有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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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每當想到他故意跑到湖邊分局,故意挑釁在陳青山耳邊說的那句: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代價。
王思源就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發熱,沒想到僅僅過去三天你的時間,這句話就被蘇道原封不動以實際行動還給了他。
王思源覺得這次的代價太重,在心裡恨極了蘇道和陳青山,可是有另一個人恰恰相反,在王思源恨不得殺了他們兩個的時間,他在心裡對陳青山和蘇道充滿了感激,而這個人就是王亞龍。
王亞龍在接到蘇道的命令之後,第二天就用輪椅推著他的父親到銀河路xx期貨公司開了兩個期貨賬戶,賬戶的名字自然是在他父親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