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下班沒多久,陳青山在向唐一鳴要了他的卡號之後,就奔著某家銀行趕去,他暗想:等你丫正式上班看我怎麼收拾你。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他心中的鬱悶,只是鬱悶中的陳青山似乎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現在還是在做保安,至於交易上的事情好像唐一鳴這個四肢發達的傢伙並沒有什麼用處。
某銀行xx支行內,陳青山發現銀行的生意那叫一個火爆,不知道什麼緣故所有的視窗都拍著很長的一隊人。
五六十歲的本地大媽大叔們圍成一群指著手中的存摺在互相交流著,可惜對上海話一無所知的陳青山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間,銀行大廳的一名工作人員走到了陳青山的面前,他那西裝革履的樣子讓他看上去彬彬有禮,只是他嘴裡的話卻讓陳青山有些不爽。
這名工作人員說:“這位先生,真不好意思,取款兩千元以下的話,請到那邊的櫃員機辦理,櫃檯只辦理大額業務。”
這名工作人員的話聽上去似乎非常客氣,只是陳青山心裡卻湧起了一種莫名的反感覺。
因為他從這名工作人員的臉上看不到半點不好意思,但是他的語氣偏偏又似乎很有禮貌。
陳青山很想說:“你特麼怎麼就知道我取款兩千以下。”
別看陳青山這貨平時傻不愣登的,其實有時間則精明至極,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名工作人員眼裡隱藏著的那絲鄙夷。
他低頭看了看因為趕時間還沒有換下的保安制服,哪裡還不明白為什麼大廳中這麼多人排隊,人家就恰恰讓他一個人取款兩千以下去櫃員機。
儘管從小陳愛國的父親就教育他,職業不分貴賤,只要不偷不搶用汗水換到的錢,無論多少都是值得驕傲的。
可是在社會中奔波了這麼多年,他早見慣了某些人似乎總覺得高高在上,他們總是歧視別人的職業,蔑視別人的尊嚴,在這種人的眼裡,金錢似乎已經代表了一切。
比如當初的那名總是強調他是高階證券分析師的郎大校,再比如眼前這名看似文質彬彬的銀行工作人員。
似乎他們都看不起保安這個職業,因為誰都知道,一名保安的工資肯定高不到哪裡去。
唯一的差別就是郎大校顯得更肆無忌憚,這名工作人員並沒有直接表『露』出來罷了。
受到這種隱形的歧視,讓陳青山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要知道,他在上輩子也曾經受過類似的待遇。
也許以前的那個他還會忍讓,可是如今好歹也有幾百萬身家的他如何忍的下這口氣。
陳青山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對著有些不耐煩的工作人員問:“你怎麼知道我取兩千以下?”
這句話一出,那名銀行工作人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他如何聽不出陳青山似乎有些不服氣。
可是他並不覺得他有什麼做的不對,他心裡想:這還用問麼?就憑你一個保安一個月能掙多少錢,何必這樣自取其辱,連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都不懂,難怪你只能做保安。
只是銀行的工作註定了他不可能像朗大校那樣直接翻臉,所以,儘管他心裡很是不爽陳青山的反應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這名工作人員收起了臉上虛假的笑容,他略有嘲諷的反問道:“那你取多少錢?五千?一萬?不過為了節約大家的時間,兩萬以下都可以到櫃員機上取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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