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山為難的看著蘇道,他自覺頗帥的『摸』了『摸』他那張臉,然後不動聲『色』的又退後了幾步,才嘆了口氣說。
“先宣告!我沒有歧視同『性』戀的意思,我知道我這人是挺吸引人的,但是我真的是接受不了你,真的很對不起。我媽前幾天還打電話讓我回去相親,我們老陳家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
蘇道早已被陳青山這種奇葩的思維震驚到目瞪口呆,他那平時極為白皙的臉龐也被氣的變成了豬肝『色』,甚至連那一口整齊的牙齒都咬得咯咯直響,只差一口血從嘴裡吐出來了。
在陳青山眼裡,蘇道這明顯是已經“惱羞成怒”狀若瘋虎了,可能是這貨有些害怕蘇道像對待郎大校那樣給他來一下子,他連忙不動聲『色』的又再次退後了幾步。
也許是陳青山也感覺他剛才的話可能說的重了一點,他乾笑著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是個女的,要是讓我勉為其難獻身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可是我真的沒法接受一個同…..”
蘇道再也忍受不了陳青山這種無恥加混蛋的埋汰,他不得不開口的大吼道:“你大爺的,給我閉嘴。”
以蘇道的修養和心『性』,即便是之前在跟郎大校講道理的時間,蘇道的臉上都還是帶著溫雅的笑容,可陳青山僅僅是幾句話就把涵養一向極好的蘇道氣的失態,可見他心裡有多麼的憋屈。
蘇道這一吼讓還準備再說些什麼的陳青山訕訕的閉上了嘴,不過他仍舊小聲嘀咕著說。
“我真沒有歧視同『性』戀,只是我真的無法接受,別說你幾個億,你就是幾百億也不行啊。”
倒不是陳青山的思維跳躍太快,只是這種比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陳青山打心眼裡也不願意去相信,與其說是他不相信蘇道說的話,倒不如說是他無法接受這麼多錢。
很多人在沒錢的時間,總是幻想如果有一天有錢了該怎麼怎麼樣,可是就如陳青山一樣面對著天上掉黃金的事情還是把他砸的有點懵,他不知道蘇道為什麼會突然提出幫他賺錢這種想法。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陳青山一直認為的真理。
他很明白多高的收益就需要冒著多大的風險,但是冒著大的風險卻未必就有等值的收益,聽上去蘇道所說的可行『性』很高,不過他明白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
陳青山這人也許有時間有幾分自戀,有幾分狡猾,還有幾分貪婪,不過他好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陳青山可不覺得他真值那麼多錢。
經過陳青山這貨的混『插』打科,原本有些沉重莊嚴的談話氣氛早已被打破,蘇道吼過之後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間一直極為冷靜的他,居然又被陳青山這貨把思路都給帶偏了。
不過陳青山不知道的是,看上去已經氣到不行的蘇道,內心深處卻有一絲溫暖流過,他知道陳青山這是在變相的拒絕他的提議,蘇道很喜歡這種不帶利益的感覺。
在外人的眼裡,身為蘇家唯一獨苗的蘇道那是真正的天之驕子,背景顯赫又長相英俊,其出身和背景是無數人羨慕的物件,甚至很多富家小姐在私下都經常表示非他不嫁。
從小就被眾星捧耀的蘇道似乎已經擁有了一切,世上大部分人一生追求的無非是,權利、金錢、美女,而這些世人一生追求的東西蘇道似乎從來都不缺少。
只是沒有人知道,經常帶著一副微笑的蘇道從來就沒有開心過,他那掛在臉上一副真誠的笑容,很多時間都是被訓練出來的如同面具一樣的東西。
蘇道的父母是大家族之中的政商聯姻,這個看似讓兩個家族能夠更進一步的婚姻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不幸。
蘇道的母親在生下蘇道之後沒有多久,就因為一些無法外傳的原因鬱鬱而終。
從小就失去母親的蘇道似乎比同齡人成熟的更早,只是這種早熟很多時間往往都是代表著不幸。
成長在政治家庭的蘇道從小就面臨著他父親最苛刻的教育,在什麼場合該怎麼說話,對什麼事情該『露』出什麼表情,稍有差錯在回家之後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輕則用棍子打手心,重則罰跪還不給飯吃。
普通家庭之中那種極為平常的溫暖,對於蘇道來說是那麼的渴望而不可及,而就連友情這種最簡單的要求對於蘇道來說都是一種奢望。
小時候蘇道就在他父親蘇遠昌的灌輸下,認為這個世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大多都是為了利益,即使是親朋好友如果利益足夠那也可能會變成為仇人。
很早就會察言觀『色』的蘇道在慢慢長大之後發現,很多事情確實如他父親所言都是帶著目的。
因為大多數接近他的人無論是以什麼名義為藉口,發展到最後要麼是成為了他的仇人,要麼就是成為了他的合作伙伴,然而在他認識的數不清的人中卻連一個真正朋友都沒有。
早已見慣了各種人的趨炎附勢,蘇道在那張已經幾乎變成面具的臉龐之下,看似是笑容的背後卻總是帶著嘲諷,只是每到深夜的時間他才能感覺到一絲孤獨,那種與世隔絕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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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道渴望有一個朋友,那種沒有一絲利益瓜葛,可以無話不談,可以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