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道這麼一說,郎大校徹底蒙了。
郎大校在聽到張龍稱呼蘇少的時間,就瞬間意識到他惹到了天大的麻煩。
在魔都投資界混的人可以不知道市長是誰,但是如果連華投的副總蘇道都沒聽過的話,那就不用再在這行混下去了。
所以,郎大校立刻做了一個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躺倒地上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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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蘇道這麼一說,郎大校就不得不起來辯解了,而令他沒想到的是,一直被他當成騙子的陳青山居然搖身一變成了蘇道的師弟。
郎大校不虧是混在證券業的精英,他立馬改口說:“蘇總,對不起啊,我真不知道這個騙.....我真不知道陳青山是你的師弟啊,要是我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我一馬。”
站在一旁的陳青山早就被這種神奇的轉折搞的有些懵『逼』,他之前還以為來這裡吃飯的人都會受到最周到的服務和待遇,畢竟一瓶酒都是幾萬塊的地方高規格的招待也是正常的。
只是眼前這一幕終於讓陳青山意識到,事實跟他的想法簡直天差地差,他這個便宜師兄好像突然來了一個華麗的變身,瞬間變得霸氣無比。
替他出氣打了郎大校不說,安保人員不制止也就算了,關鍵是居然連捱揍的郎大校都好似做了什麼錯事一樣,一個勁的不住道歉。
陳青山就是情商再低,現在也明白了蘇道的身份非同一般。
再看看郎大校那慘兮兮的樣子,原本乾淨筆挺的西裝被弄得又溼又皺,而那副金邊的眼鏡又再次掉了下來,更是不知道什麼時間被蘇道踩的稀爛。
陳青山在心中暗道:“啥叫裝『逼』,這特麼才是裝『逼』的最高境界,打了人還特麼要給你道歉,那著幾萬塊的酒砸起人來真是太『騷』包了,只是可惜了那一瓶拉菲,他麼幾萬塊啊。”
而站在一旁的張龍看著可憐兮兮的郎大校有些不忍,更何況郎大校怎麼也是這裡的客人,無論怎麼說他張龍都有責任做些什麼。
“蘇總,能不能給我個面子,讓這位先生給您師弟和您道個歉,你看這事就這麼算了怎麼樣?”
蘇道並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主,經過這一通發洩,他心中的邪火早就散去了大半,現在無非是看看陳青山看法,畢竟郎大校找茬的物件還是陳青山,
“師弟,你說呢?”
陳青山在心裡暗爽的時間,其實也有些覺得郎大校挺倒黴的,看著郎大校那一副可憐相,他也不想再做什麼痛打落水狗的事情。
倒不是說陳青山有什麼『婦』人之仁的心思,主要是這廝發現他跟郎大校之間好像並沒什麼太大的仇恨。
無非是郎大校有些嘴欠,眼力又差了點。
說到底郎大校還給了他兩萬塊錢呢,雖然那是湯薇薇應該給他的,並且少了三分之二,不過好歹也算是陳青山的三分之一老闆啊。
這件事也讓陳青山對蘇道的脾氣有了一絲瞭解,他真沒想到看上去比女人還漂亮的蘇道居然這麼猛,說動手就動手那是全無一點徵兆。
看看現在的場面,陳青山在心裡還是有幾分羨慕的,這種把幾萬塊一瓶的好酒用來砸人的『騷』包氣勢,那種打了別人還得讓別人道歉的霸道,他就是想學也學不來。
不過,陳青山這貨從來都不是好東西,他看著一臉忐忑不安的郎大校,儘管他不想再動手,但還是想過過嘴癮。。
陳青山學著小時候,他父親揍他之後教育他的語氣問朗大校。
“你知道錯了麼?”
郎大校從來都不認為他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對,在他的觀念中本就把人分為了幾個等級,高等的人本就應該高高在上,低等的人就該卑躬屈膝人人辱罵。
郎大校自覺比陳青山社會地位高,所以他覺得辱罵陳青山理所當然;而郎大校也知道蘇道的身份,所以他向蘇道道歉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因為在郎大校看來,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有能力的本就該欺負沒能力;有權利的本就該欺負沒權利的;有錢的就應該侮辱沒錢的。
這跟對錯沒有關係,這是他近乎於本能的世界觀,這也就是郎大校的思維模式。
其實這也不能說是郎大校的觀念扭曲,只能說是這個時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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