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校覺得他今天真是倒黴極了,碰到陳青山這種下三濫垃圾不說,他掏錢吃飯最後居然幾乎什麼都沒吃到。
更讓他鬱悶的是居然剛開車從酒店出來,他新買的豐田凱美瑞就跟一輛破面包刮在一起。
事情還要從半小時前說起,陳青山沈嵐兩人剛離開,郎大校就對湯薇薇抱怨道:“你看看你們都認識的什麼人,這種人純粹就是無賴,沒文化沒素質的垃圾。
靠著一張嘴出來出來騙吃騙喝的,我都說了一個外行人怎麼可能懂得經濟學懂得股市跟經濟的規律,你跟嵐嵐明顯就是被這個垃圾給騙了。”
湯薇薇皺著眉說:“我哪知道他是什麼人啊,就聽嵐嵐說他是一個保安,後來看他對股票說的也挺有道理一時心急才說給他分錢的,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好像真是我們的不對,畢竟有話在先,賺了錢得給他三成的。”
郎大校被湯薇薇的話氣的不行,他吼道:“都跟你說了這人是個騙子,你怎麼還不明白。
他就是一底層的農民工,懂什麼股票。
我覺得給他兩萬塊都虧了,還給他三成,像他這種人一次騙到兩萬塊心裡不知道得意成什麼樣子呢,要我說就一分錢不該給他。”
湯薇薇猶豫道:“可是….”
不待湯薇薇說話,郎大校就打斷了她的話說:“可是什麼可是,你剛才自己又不是沒看到,那個陳青山是什麼樣子的人你還看不出來?
就連個吃的都不放過,全都被他一個人吃了不算,吃不下還打包帶走,我特麼到現在還餓著肚子呢,說到底也是咱們請吃飯,到最後居然餓著說出去都被人看笑話。”
“算今天咱們倒黴,你以後跟這種人也少打交道,簡直是極品人渣,除了佔便宜之外什麼也不會,咱們走吧,再找個地方吃點東西,這裡東西太貴了。”
如果陳青山在這裡聽到郎大校最後的話估計會被笑死,他其實早就看出來以郎大校的身家怎麼可能天天來翔勝酒店這種地方吃飯,所以才故意用激將法讓他下不來臺。
心情很是不爽的朗大校,帶著湯薇薇心不甘情不願的最終還是結了賬。
可就在兩人剛開車走出翔和酒店不久,從一個彎道中突然竄出來一輛麵包車,如果不是郎大校也是老司機,兩輛車就不是刮一下那麼簡單了。
“『操』你xxx的,你特麼怎麼開車的,眼睛裝到褲襠裡面了?你趕著投胎是不是?”
郎大校那個火啊,明明是這輛麵包車好似故意撞上來一樣,現在反倒是惡人先告狀不說,還態度這麼惡劣。
心情本就不好的郎大校,怒氣衝衝開啟車門下車想跟麵包車司機理論,只是當他看到從麵包車中陸續走下來三個紅頭髮青年之後,他不得不打消了罵人的打算。
郎大校耐著『性』子壓著憋屈解釋道:“小兄弟,這明明是你突然從那邊過來的,做人要講道理,你不能睜著眼說瞎話啊。”
紅頭髮青年之中有一個人就是劉小滿,至於為什麼會撞上郎大校的尼桑,當然不是巧合,本來就是故意找茬的嘛。
走在最前面的劉小滿罵罵咧咧的走到郎大校面前,他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指著郎大校大罵:“草擬嗎的誰是你兄弟啊,你撞了老子的車現在想耍賴是不是?”
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況是平時到電視臺都會被奉為上賓的朗大校,他哪裡受得了被人接二連三的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