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陳青山邊上的沈嵐被陳青山的舉動弄的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是那心中的笑意怎麼也憋不住,原本抿著小口吃著吃著就被嘴裡的東西給嗆到了。
正悶頭大快朵頤的陳青山聽到了沈嵐的嗆聲,他毫不客氣的站起身來拿過放在湯薇薇和郎大校中間的飲料。
他給沈嵐倒了一杯示意她喝下去,然後也不顧別人看他的眼光,對著瓶子咕咚咕咚嚥了幾口才停下說:“這飲料估計你們也喝膩了,我就幫大家喝了啊。”
在陳青山的刻意使壞中,在郎大校的黑臉中,在湯薇薇的悶聲不吭中,在沈嵐難耐的笑意中這頓飯終於吃完了。
吃的肚子發脹打著飽嗝的陳青山美滋滋的點了一支菸抽上,他輕輕的撫『摸』了幾下肚子說:“大酒店的東西就是好吃啊,撐死我了。”
郎大笑那真是欲哭無淚,他心裡暗罵道:“媽的,你就是頭豬,四個人的東西被你吃掉三個人的,怎麼沒撐死你個王八蛋。”
陳青山又沒有讀心術,他當然不會知道郎大校正在罵他,更何況,以這貨的德『性』,哪怕是知道估計也不當回事。
對陳青山那副嘴臉,郎大校那是越看越厭惡,他朝著沈嵐說:“飯也吃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和薇薇還有點事情要辦,我們就先走了。”
對於陳青山來說,吃一頓飯三兩千塊錢,只是提前收剩下那幾萬塊利息而已,好戲還沒開始,他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放過郎大校。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下牆上鐘錶的時間,現在才四點多,離跟劉小滿商量的時間還差了一個多小時,怎麼也得想辦法再把郎大校託一會才是。
陳青山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他說:“哎,哎,你們怎麼能這就走了,之前我跟湯薇薇談好的分成,難道你們打算賴賬啊。”
郎大校哪裡會想到陳青山吃完東西后又提起錢的事情,在他看來,陳青山既然拿了錢又一起吃飯,明顯是這件事就已經過去了,現在居然剛吃完飯就又不認賬了。
氣到七竅冒煙的郎大校咬牙切齒的說:“你真無恥。”
陳青山咧開一嘴白牙,他笑道:“你看,我有啊,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賴賬的人說別人無恥的。”
郎大校到底是精英人士,以他的身份自然不能背一個賴賬的名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
“我們怎麼賴賬了,你自己都說那筆錢是運氣好,不算是能力,我們給你兩萬你也拿了,現在飯也吃了,錢也拿了,你這是想反悔?”
陳青山:“……”
“……”
在陳青山一個多小時的胡攪蠻纏之下,郎大校再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了,他諷刺道:
“憑我郎大校的能力,用得著你一個沒文化的保安來幫薇薇賺錢麼?說出去誰會信你的鬼話。”
終於,在互相扯皮之下,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六點,陳青山扭頭看了一眼外面已經快黑的天『色』。
他突然話鋒一轉說,面帶震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