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第一醫院內。
“蕭小姐的體溫已經初步恢復,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病情正在朝著好的一面發展,不過,她的肺炎並沒有完全好轉,需要留院再做進一步觀察。”
說話的人是王長治,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蕭若言的病有了起『色』,不過在旁邊還圍著一些其他醫生的時間,他也不敢張口胡說。
王長治的心裡有一絲隱憂,他心想,中醫治病不都是病去如抽絲麼?
這個鄧老頭怎麼會這麼厲害,僅僅才三天不到的時間,重度感染的蕭若言居然有了好轉的跡象,這讓王長治感覺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樣。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蕭若言的主治醫師,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僅僅只是把蕭若言的體溫控制在用『藥』時不會升高,一旦停『藥』就會再次發燒,
而鄧鐵用一堆野草居然就把蕭若言的病情給控制住了了,這讓王長治的臉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怎麼會這樣,我用的可都是最好最貴的『藥』啊,難道還比上加起來才幾十塊錢的野草?”
王長治在心裡暗暗盤算,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否則中醫有了起來的苗頭,那他們這些人以後還混個屁。
“繼續觀察?嘖嘖…您真不虧是叫往長了治,您老人家那真是祖國建設的上好磚頭,治病救人的上古神獸啊!”
“你…”
“你什麼你,你不是說中醫治連細菌都不懂麼,你不是說…”
王長治那真是氣急,他哪裡碰到過陳青山這種無賴混子,張口閉口全都是汙言穢語,氣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反擊。
他怎麼也是有身份的專家,如果同樣罵娘那未免會被人看笑話,可是這小子實在是太氣人了。
“蕭市長…”
在蕭萬良看來,陳青山這傢伙簡直就像是個瘋狗,那是逮到誰就咬誰,而且還是死命不鬆口。
這不,王長治剛介紹完若言的病情,還沒等他開口,這傢伙就對著王長治一頓譏諷。
人總是有用的時間才有價值,沒用的時間就會被一腳踢開,普通人都會經常有這種想法,更何況是蕭萬良這種政客。
所以,蕭萬良對王長治同樣沒有半點的好感,原本指望他能夠救女兒,沒想到差點被他給耽誤了,如果不是王長治背後有著龐大的關係網,他一定會好好炮製他一番。
不過,王長治畢竟是中州第一醫院的副院長,儘管這老東西人品不怎麼滴,他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參考『性』的。
一聽王長治準備找他求救,蕭萬良不動聲『色』的接過話說:“王教授,非典有沒有二次感染的可能?”
這個問題讓王長治為難了,他很想說這種從未出現過的病毒『性』疾病,我特麼怎麼知道,只是這種話明顯是不能說出口的,否則他的臉還往哪裡放。
他故作沉思說:“按照一般醫學上的說法,大多數病在康復之後體內是會產生抗體的,所以,應該不會存在二次感染的可能。”
蕭萬良是什麼人啊,二十多年的政治生涯中,文字遊戲那早就是玩的爐火純青,王長治這麼跟他玩文字遊戲,那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比蒂花之秀還要秀。
蕭萬良似笑非笑的說:“應該?”
王長治一聽蕭萬良的語氣不對,他急急說:“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