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郝平剛離開不久,就有兩名防護齊全的醫護人員推著兩輛小推車來到了病房的門口。
只見小推車上面放著幾大包中草『藥』,其中有板藍根,魚腥草,金銀花之類的中草『藥』,至於其它陳青山就不認識了。
而另外一輛小推車上面則放著『液』化氣和五六個陶瓷瓦罐,明顯是用來讓他熬『藥』的。
幸好加護病房的空間夠大,僅僅就有蕭若言的一張病床也不會擁擠,陳青山連忙推開們把這些東西都擺到了洗手間的門口。
“青山…咳咳咳…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也許是陳青山之前和郝平對話的聲音太大吵到了昏睡過去的蕭若言,所以她剛醒就說了這麼一句。
而令陳青山眼睛都眯起來的是,蕭若言的表情似乎是在哭,可偏偏又沒有眼淚流下來,這讓他立刻意識到,蕭若言的病情惡化了,這明顯是燒的體內水分都快乾了。
“別說話,既然『藥』來了就有希望了,你先躺會,一會好了我叫你。”
在安撫了蕭若言之後,陳青山不敢再耽誤,他趕緊就按著放在車子上的清單,抓起一包包『藥』草倒進了砂鍋中開始煎熬。
終於,隨著砂鍋中的『藥』水翻滾,室內飄起了一股『藥』草特有的味道,陳青山一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就連忙把『藥』水倒進了碗裡。
幾分鐘過去之後,他先試了試碗裡的溫度,在感覺不太燙之後,就小心翼翼的端到了蕭若言的面前。
“若言,來喝『藥』了,味道有點苦,你小心點。”
借靠著陳青山的身體,在他希冀的目光中,蕭若言把一碗苦澀的『藥』水慢慢喝到了肚裡。
“怎麼樣,是不是很苦,苦口良『藥』嘛。中『藥』都是這樣的,習慣了就好。”
蕭若言有些無力的說:“沒什麼味道啊!”
這很平常的一句回答,卻讓陳青山如遭雷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沒有味道,明明很苦的啊,我之前可是親口嘗過的啊!”
蕭若言的話讓陳青山不由自主想起了村裡老人們以前說過的話,那就是很多人在快死的時間,五感就會慢慢失去。
聽不到!聞不到!說不了!看不見!包括感覺不到,比如味覺。
“難道太晚了?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不能就這麼死了。”
強壓著心裡那種絕望的恐懼,陳青山強笑著說:“不苦就好,那我再去倒一碗,你喝了再休息,也許等你醒了就好了。”
蕭若言勉強的笑著說:“你當是神仙一把抓啊,哪有那麼快的。”
輕輕的將蕭若言靠放到病床上,陳青山連忙轉過身,他不想讓蕭若言看到他的雙手有些發抖。
偷偷的深呼吸幾次平息了一番情緒,陳青山又倒了滿滿一碗『藥』水讓蕭若言服下,直到看著蕭若言又睡了過去,他才算出了一口氣。
藉著之前的『藥』渣,陳青山又熬了一大罐『藥』水,他一遍捏著鼻子喝『藥』,一邊祈禱:“老天保佑,希望若言能夠快點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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