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從粵東回來之後我就開始有點感冒,恐怕就是那天我一個人出去玩被傳染的。”
在經過了開始的激動,陳青山和蕭若言兩人也算是冷靜下來,經過蕭若言的一番訴說,也算是讓陳青山明白了蕭若言是如何感染了sars病毒。
也許是因為在死亡的心理壓力之下,讓蕭若言徹底放下了任何的偽裝,而陳青山的義無反顧更是打碎了她心底那不斷糾結的掙扎所凝結的壁壘。
她用手輕撫著陳青山的嘴唇,雙眼含情脈脈的說:“你怎麼這麼傻,我都告訴你傳染就可能會死的,你就不怕死麼?”
陳青山拿開了蕭若言那有些燙人的玉手,他沒好氣的說:“廢話,好死不如賴活著,哪有不怕死的。”
儘管陳青山的語氣態度似乎很差,蕭若言的心裡卻一陣甜蜜,她動情的主動吻上了陳青山的嘴唇,並且拿起陳青山的一隻手放倒了她那飽滿的胸口。
“愛我!”
在這一刻,在那種死亡陰影的威脅之中,在陳青山的義無反顧之中,蕭若言朝著陳青山放開了她的一切,
到了這個時候,什麼倫理道德,什麼年歲差距,什麼老師與學生,她已經不在乎了。
她只知道,她愛上了陳青山,她愛上了這個比他小五歲的小男人,既然愛,就不顧一切的去愛一次吧,她不想到死還留下遺憾,她要成為這個小男人的女人。
那條主動伸進他嘴裡的小舌,手中那柔軟中帶著一絲堅硬的圓弧,那細膩而又順滑的觸感,讓陳青山在這一刻『迷』醉了。
有多少次,他都在心裡期盼著會有這一天的到來,有多少次,他幻想過跟蕭若言親密接觸的樣子。
嘴裡生澀而又熱情的小舌,手裡隔著病號服傳來的驚人熱量,讓陳青山變的有些瘋狂。
他同樣用舌頭熱烈的回應著蕭若言的主動,大手用力的在那飽滿的一側狠狠的『揉』捏這。
“嗯…”
蕭若言發出一聲情動不已的輕哼,也知道她是因為疼痛或者舒服,緊接著,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的抱著陳青山,似乎想要把自己『揉』進到他那胸口裡去。
蕭若言的輕哼更是刺激到了陳青山的慾望,那充滿誘『惑』的聲音讓他的身體也開始變得滾燙,可就在這個時間,他的腦子裡突然有了瞬間的清明。
當陳青山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的時間,藉著那瞬間的清明,他站起身一把狠狠的推開了抱著他的蕭若言。
“不行,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陳青山在心裡想著。
可是他卻忘了,在蕭若言正脆弱的時間,在蕭若言放棄了自尊要把自己交給他的時間,他這種反常的行為會給蕭若言的心裡帶來多大的傷害。
起初,蕭若言只是愣了一下,可是當她明白過來什麼之後,眼淚就無聲的流下來了。
是啊,正如陳青山所說,人,哪裡有不怕死的呢!
她快速的擦了一下眼淚,忍不住有些嘲諷的說:“陳青山,你後悔了吧,我都跟你說過,這種病感染可能是會死的,怎麼,你現在怕了啊?
沒關係,就這麼一會,也許是不會被感染的,你快點出去。我現在不想再看到你。”
陳青山還在想著到底如何才能夠解決眼下的困境,所以沒留神的他一時不明白蕭若言這是怎麼了,他只能傻傻的望著蕭若言。
而陳青山這種反應無疑印證了蕭若言的判斷,已經控制不住眼淚的她罵道:“滾,你給我滾,陳青山,你給我滾啊,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終於,陳青山總算徹底回過了神來,他忍不住罵道:
“蕭若言,你他媽的給我閉嘴,老子要是怕老子就不會來了。sars是什麼,老子比你清楚一萬倍,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非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