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李詩韻好似意識到了什麼,難道她手裡?
也許是心理的作用,終於意識到什麼的李詩韻,似乎感覺到手裡的那個東西一下子變得有幾千度高溫,她連忙鬆開了抓著那個東西的小手。
她雙手捂著臉一把將頭又埋進了陳青山的胸口,臉已經紅到滴血的她在心裡想著:“完了,完了,這下丟死人了,要被山哥笑死了。”
隨著李詩韻的手從那要命的地方鬆開,陳青山終於鬆了一口氣,當然,他肯定是不會承認有那麼一絲失落感的。
陳青山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變作鴕鳥的李詩韻,他儘量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說:“嗯,詩韻,你下去下,我要起來上個廁所。”
李詩韻一聽,她的臉就更紅了,她自己都能感覺到可能連身上都紅了,顧不得多說什麼,頭不敢伸出來的她乾脆直接在被窩裡面滾回了自己的被窩。
冬天的早上總是那麼的寒冷,所以早早就把飯做好的孫喜梅也不忍心太早的把孩子們叫起來。
可是眼看著已經日上三竿,李詩韻還沒有從臥室裡出來,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青山,你去叫下那丫頭,不然一會飯都涼了。”
陳青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剛剛爬起來還在打哈欠的陳慶林就開口了。
“媽,你看,那個李詩韻懶得要死,你別讓她住咱們家裡了。”
陳慶林哪裡會知道孫喜梅打著的是什麼注意,她呵斥說:“你勤快,你勤快都睡到剛起來。”
說完這句話,她正準備親自去喊李詩韻起床,就突然發現李詩韻紅著臉低著頭從屋裡走了出來。
做為過來人,孫喜梅雖然沒見過什麼世面,但半大孩子的反應她哪裡會看不出來。
所以當她一看到李詩韻那低著頭都臉紅到脖子根的表情,她就大吃一驚。
“不會吧,難道青山….”
越想越覺得可能的孫喜梅,她一邊偷偷觀察著李詩韻的反應,一邊問:“詩韻,昨晚睡的怎麼樣,青山這小子從小睡姿就差,他沒有踢你吧?”
李詩韻不敢抬頭看任何人的眼,她低著頭如同蚊子哼哼一般說:“沒有。”
眼看問李詩韻問不出來個什麼所以然,孫喜梅就又開始套陳青山的話,她試探著問:“青山,天氣冷,你睡家子不好,晚上可別凍著了啊。”
不明就裡的陳青山哪裡知道孫喜梅是在套他,他下意識的說:“不會啊,我現在睡覺已經老實了,基本上動都不動的。”
孫喜梅仔細觀察了一下陳青山臉上的反應,她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再加上從李詩韻走路的樣子上看,似乎也沒有任何的異常,這讓她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只是她哪裡知道,陳青山這傢伙那也是猴精猴精的,平時說謊都跟喝水吃飯一樣,哪怕真乾點什麼,她是也絕對套不出來的。
做為想給兒子找個童養媳的母親,孫喜梅心裡也說不上來是失落還是放鬆,那種扭捏的心情可以說要多怪就有多怪了。
她打了個哈哈說:“都起來了,那趕緊洗臉吃飯,不然一會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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