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言臉上一紅,她嬌嗔道:“要你管!”
不過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對,她又連忙打岔說:“那你說說能查到什麼?”
陳青山沒有注意到蕭若言的異樣,他得意的說:
“能查到的很多啊,比如搶劫罪能判多久我都是在網上查到的,不然你以為我怎麼知道的,甚至天文地理,各個國家的語言,反正只有你想不到,很少有你查不到的。”
“真的?”
“我騙你幹嘛,上次讓李詩韻給你的那張圖,我就是在網上找來的。”
在女人眼裡,男人總是不長記『性』的東西,這不,陳青山前不久還在告誡自己不要得意忘形,才過了幾分鐘不到他就又忘記了。
“你這個臭流氓!”
看著罵了他一聲就轉身跑掉的蕭若言,陳青山鬱悶的自言自語說:“我真的不是故意刷流氓的啊!”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在監考老師古怪的眼神中,陳青山毫無廉恥的再次提前上交了試卷,然後就騎著腳踏車向家裡趕去。
十五分鐘之後,如同小馬達一樣的他終於到了家門前,只是看著那陌生而又熟悉的青磚瓦房,兩世為人的他也不知道心中是什麼滋味。
家,每個人心中最溫暖的地方,每個人從出生以來就永遠無法割捨的港灣。這裡有誰也無法割斷的牽絆,這裡有誰也無法遺忘的父母。
這還是陳青山重生之後第一次回家,因為寄宿住校的緣故,他一個月只能回家一次。隨著昔日早已模糊的記憶開始慢慢重疊,那種家的呼喚讓他推著車子繼續前行。
當陳青山剛走到了家門口那破舊的大門前,院子裡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映入了他的眼簾,這是他的父親陳愛國。
如今的陳愛國還不到四十歲,正年富力強的他臉上還沒有陳青山記憶中一看到就痛心不已的皺紋,那高達挺拔的身子也沒有讓他自責不已的彎曲,整個人往那裡一站似乎就是一根撐起天空的柱子。
只是陳青山的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他怎會忘記父親曾經對他的殷切期望,他怎能忘記滿臉皺紋的父親將那十八萬交給他的情景,他怎敢忘記父親一生對他的所有關愛。
即便是再死一次,他都永遠不會忘記陳愛國嘆息的的那句:“顧不上那麼多了,先顧一個是一個吧!”
要是什麼樣的絕望,才能讓曾經頂天立地撐起家的父親說出那麼一句話;要是什麼樣的悲哀才會讓這個如同鐵打的漢子,那麼的無奈!
就在陳青山還沉浸在記憶中的傷感時,一個聲音打破令他心痛的回憶。
“小兔崽子,在學校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你哭也沒有用的,別指望老子去替你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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