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無疑是陳青山心中永遠都無法告人的秘密,而在守著這個秘密的時間必然會有很大的壓力,在以為蕭若言識破他是重生者的時間,各種猜測讓他心生恐懼。
從震驚到擔心,從擔心到無奈接受,神經上的一張一弛,讓即便兩世為人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鬼嚇人不可怕,人嚇人也不可怕,自己嚇自己才是最可怕的!
陳青山覺得他真是可笑之極,也覺得蕭若言可愛至極,否則就是幾句話就能把他嚇成這個樣子。
只是笑著笑著,在蕭若言憤怒的目光中,陳青山的笑聲就嘎然而止。
看著蕭若言胸口那溼了一大片的水漬,終於意識到幹了蠢事的陳青山慌了,他連忙說著對不起,然後下意識的就往那一大片水漬上擦去,希望可以將蕭若言的怒火給擦去。
蕭若言的白『色』襯衫是一種滌綸衣服,所以並不算吸水,在陳青山的努力下,居然真的被他擦掉了不少水漬。
可是那茶水撒的位置實在太巧,正是女『性』最明顯的特徵位置,正慌『亂』擦拭著水漬的陳青山哪裡還有什麼男女有別的想法,那雙大手此時正用力的在那一對挺拔飽滿的胸口上努力的擦拭著。
從未經歷過人事的蕭若言哪會想到居然有一天會被人這樣襲胸,身體極度敏感又毫無經驗的她被陳青山這麼一弄,整個人都直接傻掉了。
腦子一片空白的蕭若言除了傻傻站著已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僵硬的身體甚至連應該躲開都忘了,如果說還有什麼想法的話,那就是:天啊!我被『摸』了。
蕭若言穿著的是一件不算吸水滌綸襯衫,在陳青山的努力之下還真被他把上面沾著的水漬給擦掉了,
只是擦著擦著他終於感覺到好像有些不對,即使是隔著衣服那美妙的觸感,圓弧般的觸覺讓他總算明白自己在幹什麼。
同樣是初哥的陳青山哪裡碰到過這種事情,所以他的表現也比蕭若言好不到哪裡去,一樣像是傻掉一樣呆呆的看著蕭若言。
就這樣,時間似乎停頓了一般,幾秒鐘的時間就好似變成了永恆,蕭若言一雙美目茫然的看著陳青山,而陳青山也同樣愣愣的看著蕭若言。
如果有旁人看到,這真是一副深情對望唯美至極的畫面,當然那是忽略了陳青山的雙手還放在蕭若言某個不可侵犯的位置之外。
也許過來一秒,也許過了一分鐘,陳青山終於從那種呆呆的狀態走了出來,
理智在告訴他現在這麼做簡直是在作死,為了讓這種尷尬的情景不再繼續,陳青山知道他現在最好不動聲『色』的把雙手收回來。
就在陳青山要拿回雙手的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種觸感太過美妙令雙手無法掌控,還是因為陳青山的好奇心太重,很想看看如果換一個方法會是什麼感覺,
總之他應該收回的雙手不受控制的變平為爪,在那一對飽滿挺拔令人饞涎欲滴的雙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這一捏可苦了蕭若言,極為敏感的身子哪裡受的了陳青山這種無恥的刺激,白皙的面板立馬變得全身通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陳青山用力太大或者是蕭若言太過敏感,櫻桃小口一般的紅唇更是不受控制的輕輕〃嗯〃了一聲,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這一捏之下,陳青山體會到了一種男人才會具有的成就感,即便是隔著衣服,那種柔軟溫熱而又略帶堅挺的感覺從手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