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如同沙子一般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不知不覺之中就到了快要期末考試的時間。
考試,做為一種最普遍的檢測方式,每個人一生不知道要面對究竟多少次考試。
從讀小學開始,一直到大學畢業,甚至是進入社會工作,小考,月考,大考,入職考,職業考,各種各樣的考試恐怕說都說不完。
而對於初中的學生來說,考試也許對他們本身並不在乎,但是成績卻是應付老師和父母的最佳選擇。
如果成績優異,自然會受到老師和家長的表揚,甚至家庭環境好的還會有各種獎勵;反之成績太差的話,別說表揚,搞不好甚至會招來家長的一頓責打。
這就是華國獨特的教育環境,儘管用考試來衡量一個人的價值時常受到各種詬病,但誰都不能否認,考試對於一名華國人來說那絕對是關乎到命運的大事。
面對著即將來臨的考試,每一個學生都開始拼命的學習,甚至是那些平時被打上壞孩子標籤的學生,都開始臨時抱佛腳般背書,
更有的學生為了考一個好成績,開始絞盡腦汁做一些可能用到的小抄。
比如,用紙條寫一些考場可能用到的東西,或者在手心上塗塗寫寫,更有著甚至在大腿上面都用鋼筆寫滿了各種公式或者文字。
只不過這個所有裡面恰恰有一人跟沒事人一樣,這個人自然就是陳青山。
重生以後,他本以為可以彌補前世沒有好好讀書的遺憾,是多麼令人激動的一件事,然而這才一個月過去,他就有些懷疑這個選擇是否正確。
這半個月的日子他過的可以說無聊至極,畢竟讓一個已經自由散漫了十幾年的成年人,來每天早課正課晚自習的上學,那不無聊才怪。
只是隨著考試時間的『逼』近,一向責任心極強的班主任蕭若言那幾乎隨時都會來查課,這讓陳青山就是想再逃課出去都找不到機會,誰讓他答應過蕭若言以後不再曠課,萬一被抓個正著,言而無信豈不是要丟光男人所有的臉面。
更讓他鬱悶的是,在學校他又找不到什麼人聊天打屁,畢竟讓他一個實際年齡三十歲的人,去陪著那些十幾歲的小屁孩一起玩耍,他提的起興趣才見鬼了。
幸好無聊總會有打發無聊的辦法,因為太過無聊,他除了每天偷窺蕭若言,在心裡猜測她今天穿什麼內衣之外,剩下的唯一樂趣就成了有事沒事就逗同桌李詩韻玩。
“李詩韻,有棵樹上有兩隻鳥,一隻公的一隻母的,一會樹下來了一隻羊,在吃草,一會又來了一隻狼,把羊咬死了,這時母鳥對公鳥說了一句話,請問母鳥說了什麼?”
這是陳青山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個成人腦筋急轉彎,不過他倒沒有什麼懷心思,因為他早發現成年人的思維跟青少年的思維模式完全是兩回事,李詩韻根本就不可能明白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他這麼問無非是真的太無聊了。
然而讓他鬱悶的是,最近經常被他各種玩笑逗到害羞臉紅的李詩韻,居然說:“陳青山,你怎麼還不學習,後天就要考試了啊!”
李詩韻說完這句話,就再也沒說一句話,無論陳青山再怎麼換著花樣逗她,她就好似沒聽到一般。
這讓陳青山也很無奈,他心裡埋怨著:該死的考試。
看著班裡同學們那種如同要上戰場前的各種準備,陳青山感覺真是太沒意思了,只是就在這時,他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甚至想著想著他心裡還有一絲激動,因為滿腦子都是錢的他又想到了一個賺錢的辦法,那就是收破爛。
收破爛在很多人眼裡,那絕對是最沒出息的人才會做的事情,每天收著一些三分不值兩文的垃圾,穿的髒兮兮搞得跟叫花子一般,
所以,如果有別的選擇,恐怕任何人都不會去做收破爛這種事情,畢竟每天搞得髒兮兮丟人不說,還賺不到什麼錢。
可是陳青山不同,對於曾經十五年都處於社會最底層的他來說,他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個男人沒錢才是最丟人的事情,當一個人貧窮的時間,尊嚴就是被別人用來踐踏的,
只要能夠賺錢,只要是合法途徑賺到的錢,他才不會在乎丟人不丟人。
而恰恰,陳青山知道收廢品這個行業非常掙錢,用一本萬利自然是不太可能,但是一塊錢本錢賺個三塊五塊,那幾乎沒有任何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