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個平方的室內,在門口的位置擺放著兩張桌子,上面整整齊齊的放著一些書和作業,而在室內的中間則掛著一個簡易簾子,就算是把這個不算很大的房間分成了兩半。
門口的一半用來辦公,簾子後面的另一半則當做臥室,這就是蕭若言在學校裡的私人空間,也是最近陳青山來補課的地方。
儘管他已經來過這裡不下十幾次,可那條簾子的後面到底是什麼樣子他也是不清楚。
人總會難免有好奇心的,更何況還是當一個心理成熟的男人面對一個美女,陳青山曾經無數次猜測那條藍『色』格子的簾子後面,到底會是什麼樣子。
至於他有沒有去幻想過床上扔著一些『性』感的內衣之類,這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陳青山,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李松傑在欺負你?你別怕,要是他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明天就去找他們班主任。”
自從李松傑走了之後,陳青山就跟著蕭若言來到了這裡,哪怕他其實不想來,可他偏偏又沒辦法說出來。
倒不是說陳青山真的不想來蕭若言這裡,畢竟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如果跟一個妙齡女子相處的話都不會拒絕,更可況還是蕭若言這種花樣年華的美女。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讓人產生一些浮想翩翩的聯想,只不過正因為在這晚上孤男寡女呆在一起讓人容易浮想翩翩,所以陳青山才不想來這裡。
如果說他對蕭若言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一個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妙齡女子,他怎麼可能會沒有好感,
不然也不會每次來到這裡,他那雙眼睛就跟做賊一樣一會看看那被簾子遮擋住的臥室,一會又又趁著蕭若言不備,眼神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由於天氣炎熱的緣故,蕭若言僅僅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現在又是晚上在她自己的私人空間內,她不知道什麼時間把上衣的兩顆釦子解開了。
陳青山也不知道她是之前就沒有扣好,還是回來之後解開的,只不過因為他是站著蕭若言坐著的緣故,他剛好可以透過蕭若言的領口看到一半若隱若現的嫩白,
而更讓他興奮的是,在包裹著那一對嫩白凸起的地方,他還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片淺藍『色』內衣,甚至眼尖的他還看到了內衣上的花邊蕾絲。
在這沒有別人的晚上,在這間辦公室就他們兩個人的時間,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
也許是因為習慣的原因,蕭若言在剛進來的時間還把門也反鎖了,這讓陳青山不由自主就在心裡想,這會不會是蕭若言在對他暗示著什麼呢?
他是不是應該立刻衝過去把她衣服扯掉然後做點兒什麼呢?
“啪…”的一聲巨響。
正當陳青山在胡思『亂』想之際,蕭若言看到他一句話都不說,她把右手狠狠地甩在了桌子上:“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聲巨響終於讓陳青山回過了神來,他說:“什麼事?你說剛才啊,沒什麼事啊,我們就是隨便聊了兩句。”
這就是他不想來這裡的原因,一個男人在大晚上面對著一個絕『色』美女,他要強忍著那種赤『裸』『裸』的誘『惑』,偏偏又沒法控制不去胡思『亂』想,還要時不時的被蕭若言教訓。
如果真能做點什麼也就算了,可在這種只能想想什麼也做不了的情況下,無疑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