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我是王家的姑娘,從小吃著山珍海味,穿著凌羅綢緞。出行有車馬,奴僕成群,事事都有下人代勞。在外人眼中我是富貴雙全之人。其實從小在家中許多事情,身不由己。
我從小被要求學習禮儀,學習詩詞歌賦。稍微懈怠,戒尺劈頭蓋臉就打來。
從我三歲起,每日讀書,過年也不能放鬆。
父母早早就不在身邊,直到今日,我的父親從來沒有抱過我。
我的母親從來沒有對我疼愛過!
人人都說我是一個命好的女人,可是隻有我知道,我就像養在籠子中的金絲雀,只是世家用來聯姻的工具。
我非常希望某一天,可以逃離牢籠,獲得自由,我寧願過著粗茶淡飯的日子。也不願意,像一個牽線木偶一樣,任人擺佈”王姑娘說道。
王姑娘聲音淒涼,表情楚楚可憐。
姑娘一邊說著,一邊流下了眼淚。
慢慢的靠近了正在傾聽的陳苟。
然後輕輕地依靠在陳苟的懷裡。
陳苟用寬厚的肩膀枕著她的頭,讓這位淚流滿面的姑娘靜靜地宣洩自己的情緒。
一盞茶時間,姑娘也哭夠了。
陳苟拿出一塊絲綢,輕輕地替姑娘擦拭眼淚。
王姑娘接過絲綢,然後收在自己的懷中。
“姑娘著實可憐啊,可惜陳某人愛莫能助!只能祝願姑娘夢想早日成真!”陳苟說道。
“陳大人見笑了!”王姑娘說道。
“既然無法幫助姑娘,我也不好意思留在此處!告辭了!”陳苟行禮。
“陳大人,買賣不成情誼在,希望我們成為朋友!”王姑娘說道。
“能與王姑娘成為朋友,是陳某人的榮幸!”
陳苟說完,轉身離開,走了五十步之後,又回頭看了姑娘一眼,然後才離開了花園。
陳苟出了別院,從栓馬柱上解開清水,騎著馬慢慢遠去。
此時別院花園中,王姑娘依舊坐在石凳上,雙手撫摸著琴絃。
從遠處走來一位,身穿儒袍,頭戴玉冠的中年男人。
“談的怎麼樣?陳苟答應了嗎?”中年男人問道。
“陳苟沒有答應,他的香皂無法大量生產,也無法降低成本”王姑娘說道。
“香皂無法大量生產,也無法降低成本,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中年男人說道。
“該當如何?”王姑娘問道。
“如果我們奪到香皂香水的生產,也無法降低成本,也無法提高產量,拿到手裡,賺不了多少銀子”中年男人滿臉遺憾。
“螞蟻雖小,也是肉,何不奪過來?”王姑娘說道。
“陳苟有楊貴妃作為靠山,沒必要為了每年幾十萬兩的白銀,而得罪楊貴妃。
如果香水、香皂,可以大量生產,也可以降低成本,銷售全國每年收入大幾百萬兩,再賣到海外可以賺幾百萬兩,一年就是一千多萬兩白銀。王家寧願得罪楊貴妃,也要把香水香皂的生產方法奪過來!”中年男人說道。
“那真是可惜!陳苟沒辦法大量生產香皂,也沒辦法做到降低成本。即使我們拿到秘方,也沒辦法做到大量生產”王姑娘說道。
“這件事情你先放下,我會安排人盯著陳家。
只要陳苟的店鋪大量銷售香水、香皂。
那就代表陳苟其實可以大量生產香皂、香水。
到時候,我們就把他的產業奪過來!
如果他一直沒有提高銷量,那就說明他沒有欺騙你!”中年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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