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苟如一顆流星一路飛行,飛到原始森林邊緣,減速降落,雙腳點地,在地上狂奔。
兩刻鐘,回到平安府城。
“陳督軍回來了!”看到陳苟到來,城樓之上,士兵們高興的大吼大叫。
“陳苟!你沒事兒吧?”謝通判從破碎的城門內衝了出來。
謝通判捏著陳苟的雙肩,左看看右看看,上下左右打量。
謝通判的眼神犀利無比,看得陳苟直發毛。
“全須全尾的回來了,沒有死,也沒有重傷,太好了!”謝通判大聲咆哮。
陳苟無奈捂著臉,好尷尬。
“陳督軍,血妖雙使去哪裡了?”士兵校尉們問道。
“我追了他們一段路,對方速度太快,我追不上了,真可惜!”陳苟滿臉遺憾。
“幸好沒有追上,要不然你的小命不保,以後不能這麼魯莽了!”謝通判像一個長輩一樣,擺出嚴肅的表情。
“我是你的師傅,不要對我擺出長輩的表情!”陳苟說道。
“我是你師傅的哥哥,我是你伯父,當然是你的長輩!”謝通判滿臉囂張的表情。
“我是你師傅,你給我老實點!”陳苟說道。
“我是你大伯父,你給我聽話點!”謝通判罵道。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陳苟表情傲嬌。
“以後不可以這麼魯莽,我還以為你會死了呢!”謝通判心有餘悸的表情。
“好了!好了!以後我會注意的!”陳苟拍著謝通判的肩膀說道。
啥士兵們轉身離去,假裝也聽不到,各忙各的去了。
平安府城的街道破破爛爛,到處是屍體殘肢,街道的石板碎了一地。
士兵們忙碌著收集屍體。石匠們忙碌著修整破裂的街道,木匠們忙碌著修理被破壞的店鋪。
受傷計程車兵們,被擔架抬走,有大夫負責醫療。
陳苟一路走到了平安府衙大牢。
大牢房內昏暗無比,惡臭熏天,黴味濃重,又有潮溼之感。
陳苟捂著鼻子走進了大牢中,來到地牢深處的一個牢房。
整個牢房用精鐵打造,鐵柵欄一層又一層。
陳苟出令牌,報出口令:平安府城,城府安平。
士兵們放行,陳苟路過一重又一重的精鐵大門,來到了一處房間中。
渾身是血的黑袍人,被精鐵鎖鏈綁在了牆上,他氣若游絲。
“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吧?你們平安府城被攻破了吧?”黑袍首領掙扎著笑道。
“你們血妖會的人,個個都是自信無比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自信的傻逼!”陳苟露出無奈的表情。
陳苟從懷中掏出一個血紅色的珠子,血紅色的珠子在黑暗的地牢中,散發出一陣又一陣血紅色的光芒。
“血妖珠,你怎麼會有我血妖會的鎮教之寶?”黑袍首領滿臉不可置信。
“當然是殺死你們的血妖雙使,然後搶奪的血妖珠!”
陳苟的右手輕輕地拋著血妖珠,就像在玩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玩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黑袍首領用嘶啞的聲音,奮力的咆哮。
“兩個血妖使,都是後天高手,你殺不死他們!”黑袍首領滿臉篤定。
“兩個後天高手啊!很遺憾,碰到我這樣的先天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