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開嫌疑,陳苟沒有在平安府多待,連夜出了城,騎著清水趕回平安縣。
清水是一隻帶著妖血的靈獸,晚上看路面也是非常清晰,在黑夜中一樣可以做到千里奔襲。
等到陳苟回到藍山縣,差不多是丑時,洗漱一下就去睡覺了。
又過了幾日,南昌縣的凌霸天,每日兢兢業業的在賭場坑蒙拐騙。
在撫州,太守府中的一個小院子,姓周的管家,收到了一個大大的鐵箱子,貼箱子上面貼著完好無缺的封條,周管家開心的笑容非常陽光燦爛。
他輕輕地撕開封條,就像揭開新娘的紅蓋頭一樣,是那麼的激動,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然後雙手開啟箱子的蓋子,突然發現箱子裡面只是一堆板磚。
周管家當場就愣了,用力眨眼,再眨眨眼睛,還是磚頭,沒有看錯,依舊是磚頭。
這就像新婚之夜,男人興高采烈地揭開新娘的頭蓋,睜眼一看竟然是個,滿臉麻子的齙牙老阿姨。
難以接受,很難以置信。
“去他媽的,怎麼是板磚呢?不是六千兩白銀嗎?”周管家抓住一個士兵憤怒的大吼。
“啟稟大人,我們是直接壓著箱子回來的,沒有揭開封條,至於裡面是什麼?我們不懂啊!”士兵隊長跪在地上說道。
周管家聽到之後,在怒火攻心的情況下,依舊對鐵箱子進行了檢查。
“封條完好無缺,箱子也是完好無缺,不可能是你們都來手腳,看樣子林霸天不誠信啊!他把路走窄了!周某人的銀子不是阿貓阿狗就可以坑的!”管家憤怒的說道。
“敢坑周某人的銀子!林霸天死定了!我要林霸天死無葬身之地!天皇老子也攔不住!”周管家像一隻受傷的豺狼,跳起來咆哮。
“屬下馬上把林霸天辦了!”士兵隊長做了一個單手下切的動作。
“衙門殺人不用刀,權力就是最好的殺人方式。你去下一個批文,命令南山縣處置林霸天,以他欺壓老百姓的罪名,以他開設賭場的罪名,以他逼良為娼的罪名,著重辦理!往重的判!一定把林霸天判處死刑!”周管家咆哮。
周管家的臉色就像臭豆腐,煮熟之後又隔了幾天,又臭又黑,滿臉噁心的表情。
周管家內心充滿了怨恨,再也壓抑不住,他在院子裡砸了碎了幾個茶壺,嚇得丫鬟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撫州當天就有加急的快馬,帶著撫州衙門的命令文書,朝著南山縣賓士而去!
陳苟繼續在縣衙中忙碌工作,空餘的時間就開始修行和讀書,為未來考秀才和考文舉人做準備。
撫州衙門發的加急檔案,很快就到了南山縣。
當謝縣令,顫抖著手開啟文書。看到檔案呢內容,是要求判處林霸天。
謝縣令,開心的蹦了起來,笑得嘴巴都咧開了。
得到檔案後,陳苟馬上帶著衙門的兵丁,直接就把林霸天的賭場包圍了。
賭場中的林霸天,還是一副不知不覺的模樣,忙碌著管理賭場。
當陳苟帶著士兵進門的時候。林霸天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唉呀!這不是我們縣的陳小英雄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是西北風嗎?”林霸天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今天是來查抄你的賭場!”陳苟說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要查抄我的賭場?哈哈哈~”林霸天大笑。
笑了一陣~
“這個笑話一點兒都不好笑!”林霸天霸氣側漏。
“給我抄!”陳苟下命令。
一群衙門士兵,開始抄賭場。
“住手!住手!陳縣尉你還年輕,千萬不要因為一時激動,走錯了人生道路,一定要冷靜!你的官路還很長遠…年輕人一定要多為自己考慮…一定要冷靜啊!”林霸天緊張的說道。
陳苟笑著,遞了一張撫州的公文,給林霸天。
林霸天拿起公文,看了一遍,就像大冬天被潑了一盆冷水,透心涼!雙手顫抖,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公文。
林霸天白眼一翻,癱倒在地上,一時間失去了語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