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從溫婉輕柔的淑女風一下子轉變為了性感嫵媚,妖嬈勾魂的東方尤物。
身為咖啡廳的主人,伶娉可謂是給自己的咖啡廳招攬盡了生意。咖啡廳每天都是爆滿的。
咖啡廳的客人大多是男人,全都是為一睹伶娉風采而來的。
當然,伶娉走的是高冷理性風格,只做生意不曖昧,為了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和提高自身自保能力,伶娉每天下午六點就把咖啡廳關了。去學習跆拳道和防狼術。
她學的很認真,她認真得吃了很多骨頭。
咖啡廳開張伊始一段時間裡,自然有按耐不住的男人動歪腦筋,趁著伶娉結賬就想要對伶娉動手動腳。
伶娉眸光一冷,絲毫不懼裙底燈光是否走光,單手一把噙住男人右臂,鉗制住男人,紅色高跟鞋猛然抬起就往男人老二處用力踹去。
“啊——!!!”屬於男人的慘叫嘶吼聲霎時響起,咖啡廳裡所有的客人一副“哦買噶”的目瞪口呆,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隨後,伶娉就幹脆利落的報了警。警察很快就帶走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以騷擾女性的罪名進了拘留所。
“我這裡,只做生意。”
當天。伶娉冷漠放話道。從此以後,不敢再有男人像今天這般冒犯伶娉。
一個女人。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她只是不顯現出來罷了。
沒有了打擾,也沒有了曾經的困擾和苦惱,伶娉感覺現在所過著的生活很美好。
時間久而久之讓她忘記了君止戈,對君止戈深入骨髓的情慢慢淡化。
為什麼會淡化呢?
估計是她太絕望了,只有失望攢夠了。才會離開。而絕望攢夠了,才會徹底忘記。
對君止戈淡了情,伶娉對女兒思念成疾。好幾年了,不知道舉例子過得如何了。
但願遠在天邊的雎鳩,她的女兒,一生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其他的,她便沒有什麼奢求了。
沒人知道,這樣風韻猶存的伶娉已然是一個二十幾歲年輕女孩的母親。
餘生,伶娉活的自由灑脫。
浮游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