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些貓兒狗兒壽命並不太長。
還有阿澤。
阿澤在帝都裡生活了四年了,沒想到它堂堂草原之狼在城市居然還過得不錯,不知是否是有靈性,來到大城市阿澤很乖,只聽雎家人的話,不到處跑,好好吃飯,關愛原住民的貓貓狗狗,若不是阿澤真的是一頭純種狼,雎鳩真的要懷疑它還是不是一頭真的狼了。
花園裡,阿澤和幾只狗狗在刨土,君宥嘉讓它們這麼幹的,有事沒事多給玫瑰花鬆鬆土。
反正這幾只毛孩子的爪子閑著也是沒地用。
當時雎鳩知道了真的是一言難盡…這難道是毛孩子的正確開啟方式嗎???
如此的理直氣壯?
叮咚。
平板有資訊提示音響起,雎鳩空出一隻手拿起來看,是國大那邊發過來在畢業典禮上的照片。
雎鳩輕笑,國大的辦事效率貫來速度,她一直都很喜歡。
點開來看,一張班級集體照,一張她穿著校服的獨照,最後一張來於抓拍的角度,照片上是君宥嘉朝她走來的畫面。
雎鳩嘴角情不自禁露出笑容,纖細的手指輕輕撫上照片上的君宥嘉,笑意更濃,能說話,起身上樓去了。
君宥嘉在四樓畫室畫畫,已經在上面待了一天了,吳媽媽要送點心上去,雎鳩從房間出來恰巧遇到,忙接過一碟子點心:
“吳媽我來,你下去歇著吧,別受累了。”
她和袁灰哀是不對付,但吳媽媽可是他們的家人,不能夠因為袁灰哀就不對付吳媽媽了。
吳媽媽嘆了口氣,臉上都是笑意,任由雎鳩去了。
她的年紀越來越大了,腿腳有時候難免會不利索。
再個兩三年,她上個樓梯怕是要慢慢來咯。
吳媽媽又嘆了口氣,轉身下樓,臉上卻是沒有憂愁。
來到畫室,雎鳩空出一隻手推門而入,為了不打擾君宥嘉,她輕輕的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