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
季歡歡小臉一下子塌了,皺成一團,糾結的咬嘴唇,有些不明白:
“為什麼…你一回來就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難道,我們不能好好說話嗎?”
雎鳩連笑容都沒有,隨意抹了個潤唇的,抿了一下唇:
“是你受不住初心。變了。”
聽孝林說,季歡歡早已經不跳芭蕾舞了,大學專修心理學專業副修精神醫學專業。
心理學?精神醫學專業?都是為了袁灰哀吧。
這已經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你希望他好,不希望他不好,你希望他開心,希望他病情一直穩定,但是呢,你忽略了很多人。”
在季歡歡不解的目光信你,雎鳩淡淡道,所以,這樣的朋友,即便從小一起長大她雎鳩也不會再交好下去。
即便只是一時的愚蠢。
也不。
季歡歡臉紅。驀地羞愧。張口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什麼,只是吶吶的說:
“乖乖,對不起…”
雎鳩不以為意,糾正道,“以後叫我的名字。”
季歡歡怔住,有些懵的看著雎鳩,“為什麼?”
雎鳩莞爾一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軟軟,初心易得,始終難守。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指的是她叫她軟軟是最後一次。
從今以後,一別兩寬,各自歡喜。
“君宥嘉!上來送客!”
季歡歡黯然無色的離開了雎鳩,心情複雜,很難過,想哭。
所以,一離開雎宅,季歡歡就去了袁灰哀家找袁灰哀。
季歡歡瘋狂的按門鈴。
袁灰哀皺眉來開門時,就被季歡歡撲了個滿懷。“灰哀!灰哀灰哀!”
袁灰哀臉上的不耐瞬時轉為柔和,抬手關上門,輕輕抱住了季歡歡,不知道她怎麼了,但手輕柔的在季歡歡背脊上敲打,帶著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