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出來了,是個男孩,五斤重呢!”
雎鳩訝異,“五斤……好像輕了點啊?”
…
君宥嘉和雎靳跟在後面默默聽著,都不說話。
門口,雎靖亦俯首看阿澤,道,“這幾天安分老實,你就能留下來。”
而阿澤如同聽懂了一般,仰頭叫喚,雎靖亦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進去吧。”
言畢,就領著幾只毛孩子不緊不慢進去了。
翌日清晨,雎鳩起來時有些小喘氣,半夜偷偷跑過來的君宥嘉慌得忙去倒水,喂雎鳩喝下去一杯,雎鳩才停了喘氣。
君宥嘉一手摟著懷裡熟睡未醒的雎鳩,另一隻手緊緊捏著玻璃杯子,心有餘悸。
隨後不由得狠狠皺眉,這後遺症未免…無端的有些嚴重。
在君宥嘉看來,就是嚴重。
他不希望他的天使有半點疼痛。
深深吐了口氣,君宥嘉將杯子擱置桌上,微微低頭,在雎鳩頭發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對不起。”
…
他們跟著江止原和覃亞恫兩個人去了保溫室,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窗,看著近在眼前的小嬰兒,雎鳩不由得笑了。
手指張開貼在玻璃窗上,想要摸摸那個小小又有些皺巴巴的小嬰兒。
“他好小,好神奇。”雎鳩說。
江止原笑,“確實神奇。”
否則沒有這項技術他和啊恫將會遺憾一生。
雎鳩:“像你們這樣的戀人,都這樣生孩子嗎?”
噗嗤。
都笑了。
覃亞恫笑意盈盈:“大小姐真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