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做什麼?
給紮西德勒收拾東西。
雎鳩自己的東西雎鳩已經收拾好,雎鳩也沒什麼東西。來的時候,就帶了一身傷而來。這次走,帶著一群人的疼愛和關切走。
雎鳩在心裡笑,這些恩情…確實無以為報。
格桑一大早就到園子裡去挖了好幾個涼薯,坐在水池邊上一個個搓洗幹淨。
老九出來看涼薯好沒,就看格桑正在拿幹淨的紙盒子把涼薯裝起來,眼睛卻紅得不像話了。
老九沉默了一秒,然後走過來,拍拍格桑的肩頭:
“格桑,不要哭,紮西德勒說會常回來的。”
格桑抬手用袖子擦擦眼睛,低著頭說,“可是…九哥,德勒身體不好,不能到處跑的…”
老九皺眉,這是個問題,想了想,老九眼睛亮了一下,道:
“那我們也可以時不時到帝都去看德勒啊!”
沒毛病啊兄dei!
格桑沉默了片刻,猶豫著脫口而出道:
“我們還有工作啊…”
老九就…瞪眼,“老子真想一巴掌摁死你個混小子!”難過到死還替紮西德勒擔心這擔心那的!
就是捨不得德勒走唄!
格桑難過的沉默,不理老九了,低頭默默的把涼薯裝進紙盒子裡,數著數,一二三…十二…
然後抬頭問老九,“九哥,這些好像不夠紮西德勒吃……”
看著一臉純真茫然又難過的格桑,老九嘴角微抽,胡亂指了指:
“不夠吃再寄過去!真的是!需要你瞎操心麼?鹹吃蘿蔔淡操心!快裝快裝!”
兇…格桑撇嘴,麻利把紙盒子端起來,起身進了屋子裡。
老九嘿了一聲,笑,跟進去,看著格桑把紙盒子寶貝似的放在桌子上,從抽屜裡翻出透明膠,小心翼翼的對著紙盒子水平線貼上去,封箱。
透明膠很厚,很嶄新,老九看著格桑貼了好幾層,把紙盒子貼得很好看。
老九笑,這玩意兒他們平時可不怎麼捨得用,格桑用起來毫不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