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宥嘉接過,沒幾秒手上就滾燙的熱,熱的君宥嘉灼心。
沉黑的眼眸微凝,看了許肆一眼就轉身進去,輕輕掀開被褥,將熱水袋塞進了雎鳩懷裡,然後掖好被角走出來。
君宥嘉關上了房門,看著許肆道:
“談談。”
許肆聞言微頓,頷首,和君宥嘉一起去了院子裡。
穿過迴廊,來到院子裡,他們才發現,下雪了。
“方才的事情,你經常做?”君宥嘉忽然問。
許肆和君宥嘉一同立在屋簷下回廊裡,望著雪花飄飄,笑:
“你是指送熱水袋?”
君宥嘉指的是像他方才那樣子做。
而許肆回答的不是。
他不過是送來熱水袋而已。
老實說,他沒什麼機會進紮西德勒的房間。
許肆的回答讓君宥嘉沒再追究這個問題。
“她在這裡過的怎麼樣?”君宥嘉問。
“很好,她在這裡年紀最小,很多人疼愛她。”許肆回答。
“我們不熟,別騙我了。她的身體一定變得不好了。”君宥嘉說,語氣間許肆竟從中察覺了濃鬱的自責。
許肆微微挑眉,並沒有馬上告訴君宥嘉今天他們帶紮西德勒去做了體檢。
而是反問,“你做了什麼?”
君宥嘉冷笑,“怎麼,你認為是我致使她來到了這裡?”
“她見了你就哭,流淚,三年,我們從未叫她哭過。”許肆一副“難道不是你”的表情。
“三年前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冷落了她。她意外出了車禍,我趕到的時候,警察告訴我她生死不明,屍體無蹤,這說明有人帶走了她。我甚至不知道她來到了這裡。”
言語之際,君宥嘉眸底覆滿寒冰,渾身氣場讓人畏懼。
許肆:“……”
許肆心裡說不驚訝是假的,原來竟然是車禍受傷麼?那紮西德勒被炸傷一定是車輛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