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阿澤它們沒呢。”姆瑪感慨道,抬手脫去身上的毛衣。
姆媽和阿吉香住一間屋子,聞言笑了,“也許是太冷了,所以沒來吧?”
然後誰也沒說話,是啊,這幾天晚上入了夜都會悄悄下起大雪。
冷呢。
阿吉香已經鑽進被窩裡躺好了,見狀,姆瑪笑了一下,把臺面的燭臺吹滅了,房間裡瞬時陷入一片黑暗。
他們為了省下開銷,只點燭臺。
姆瑪才鑽進被窩裡躺好,就聽窗外呼呼的向,姆瑪勾唇,閉上眼睛,風要來啦。
…
雎鳩一個人住一個房間,有些空曠,她抱著自己坐在床上,感到有些孤獨。
卻又已經習慣了。
坐了一會兒,寬衣解帶,正要滅燭臺,卻聽敲門聲。
“咚咚——”
雎鳩頓了一下,下床去開門,是許肆。
“?”雎鳩疑惑的望著許肆,怎麼了嗎?
許肆舉起手,手裡是一個熱水袋,“還沒睡?給,怕你冷,給你拿來抱著睡覺吧,這樣會更暖和一點。”
他擔心她怕冷睡不好。
雎鳩點點頭,她需要這個,伸手接過,熱乎乎的溫暖瞬時覆蓋她右手心。
她忍不住笑了,抬頭對許肆說,“謝謝!”
許肆愣住,被雎鳩這笑容弄得微一失神,隨即忍不住抬手揉揉雎鳩一頭長發:
“笑起來很好看,德勒以後要多笑笑才是!”
雎鳩眼角微彎,暴露了主人的好心情,點點頭,像只乖巧的小獸兒,惹人忍不住的憐愛。
許肆勾唇,再揉了揉雎鳩毛茸茸的腦袋,道,“好了,睡吧,明天帶你去鎮上體檢,順便給你買點東西。”
雎鳩點點頭,說好。
她身體不如從前了,要定期檢查的,鎮上有個衛生站,每個月許肆都要帶她去衛生站體檢。
大家夥也都密切關注著這件事。
其實,雎鳩不知道的是,這件事一直都是保護站裡公認的大事。
保護站裡的每一個人,除非老死,都盡量不讓病死,只能犧牲。
人必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他們索南達傑的人,個個都要重於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