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謙黎說完,不等雎鳩說出帶刺的話就迅速轉身走了。
雎鳩沒反應。
正經成年?沒有他,到底算個屁的正經成年。
雎鳩心情不虞,心裡有些沉了下來,拿腳用力踢了踢地上的雪,甚不解氣。
許肆狠狠皺眉,回去?
到底,許肆沒說什麼,看出雎鳩的煩躁,抿唇,大手安撫性的揉揉雎鳩的腦袋,隨後把大家夥叫回來。
上車,繼續巡邏。
中午,他們在鎮子上吃了簡單的午飯後繼續巡邏。一天下來,沒有什麼異常。解決了不過許多零碎的事情。
夕陽西下時,他們才慢慢返家。
越野在大門口緩緩停下時,白瑪和蘇白也恰好從外面回來。估計是去拍照了吧。
雎鳩瞥了一眼,就不感興趣的移開了視線。
蘇白一愣,一副懵懂,他沒有惹紮西德勒吧?
這是怎麼了?
白瑪看到雎鳩打了個招呼,“嗨,德勒!”
雎鳩淡淡的笑,“白瑪。”
然後兩個姑娘就走一塊,走在前面率先進屋了。
幾個男人慢慢在後面走。許肆和蘇白並肩走著。
想了想,許肆問蘇白,“你是哪裡人?”
問的是,你是哪裡人,而不是你從哪裡來。
蘇白頓了一下,他是從上海來,可不代表他就是上海人。
“帝都人。”蘇白還是回答了許肆的問題,雖然他不解許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許肆和劉圻石兩個人同時動作微頓,劉圻石看向蘇白:“你是帝都人。”
蘇白不明所以的點頭,好在有格桑,格桑好奇的問蘇白,“帝都是什麼樣子的?”
蘇白笑了一下,“和其他的大城市差不多,只不過各有千秋罷了。”
“罷了?”格桑是藏人,不懂這文縐縐的用詞。
蘇白隨口給他解釋了一下,格桑就一副漲姿勢了的高高興興!
這個話題就算打過去了。
所有人都已經回到屋子裡,許肆照例點人頭,確定全部到齊後才叫石兢開飯。
一進飯堂,就聞到了濃鬱的香味,老九大喜:
“今晚吃鍋子?太好了!”